来形成一个周长数公里的包围圈,每个骑兵带领着数个猎手。骑士是最优秀的猎手,他们也是小队长,遇到一般情况他们能自行处理。
每个人都看到了这些草原精灵,它们面和口鼻部为白色,有一红棕色的条纹从眼部到嘴角。约二十只跳羚站在雨水中一边吃着草一边向四周张望,背面黄褐色的毛被雨水打湿,臀部及其背面c腹部c四肢内侧等白色毛也被打湿,雨水流淌过身体两侧背腹之间的那条红褐色条带,就像潮水淹过早已不在干燥的沙滩。
猎队中很多猎手都不想破坏这种宁静,他们在食物丰盛的情况下也不会多早杀戮,但是现在他们不得不捕获一只回去,这是祭品,在这一刻他们也没觉得这是在伤害它们。
猎队继续向跳羚群靠近,包围圈进一步缩小。在这样的大雨中,跳羚群也不想多运动,只是默默忍受着雨水的洗礼。在过一个月,在大草原生机最旺盛的时候,它们也将进行生命最伟大的历程:为繁殖下一代做准备。五月,是伟大的恋爱季节。
“哗!”一洼雨水被溅起来,数个猎手从影藏之地飞奔而出冲向数十米外的跳羚群。
跳羚背部中央有一条纵向的由皮肤下凹而形成的褶皱,褶皱内的毛为白色,当受惊而开始逃跑时,褶皱展开,出现一条明显的白脊。当其余羚羊看见这只雄羚羊的告警信号时全部都跳跃起来。跳羚终于向猎手展现了它们生命的美丽,如一个个跳动的精灵蹦向安全地方。
“哗啦!哗啦!”连续数声水花飞溅的声音,这是另外几个小猎队的成员出来了,原本较为分散的跳羚群全部集中在一起,然后转向向着张凡虎的伏击敌方逃过来,这是唯一一处安全的地方。
“喝!”当尖尖的蹄子刚落在张凡虎时,只见他一声低喝一跃而起,一张边长十五米的渔网被他用力地扔了出去。这是两只领头的跳羚,是这一群中最健康的两只,它们在最前面在距张凡虎只有数米的地方被这张大网网住了。张凡虎现在的撒网技术就像一个老渔民,用偷袭的方法网住距他这么近的跳羚完全没有问题。
这是两只雄性跳羚,老族长说了最好是抓一只雄性,而跳羚雌雄均具角,黑色上具环棱,所以在刚才的雨水中一时不能辨别性别。现在看着两只惊恐万状的跳羚,张凡虎决定放走一只,要不然这十余只的小群体就要灭绝了,它们不能没有头领。
“什么?”鳄鱼一脸震惊地看着张凡虎,他刚听说了张凡虎放走一只被抓获的跳羚的事,眼中有震惊c遗憾c恼怒和无奈。张凡虎一愣,这莫不是又犯了什么祭祀条例?这个祭祀本就是这个神鳄族原族长提出来的,当老族长一听到他们部落曾经那些繁杂的祭祀时眼冒精光,这场祭祀的主导人是这个鳄鱼,老族长成了助理。
智灵蹲在一边看着这只还兀自做无谓挣扎的跳羚,她也很好奇这与她相关的祭品,同时也有些可怜这只跳羚。神鳄族对这种祭祀一脸狂热,可她只是好奇而已。
跳羚身体上部呈明亮的肉桂棕色,下部为白色。智灵慢慢抚摸着它,高大的白墨站在她身边一脸好奇地看着这只跳羚,然后用它巨大黑色的鼻子去嗅。
祭祀开始了,一个前几天就搭起来的面积上百平方米的草棚下,一个半米高的土台上,神鳄族原族长鳄鱼再次恢复了他约一年前的装束,一身蛮荒祭祀打扮,身上画着黑绿两色条纹,拄着骨杖。虽然鳄鱼已经没有杵着他以前那支穿满人头骷髅的长矛,但是他现在看上去也可怖之极。
鳄鱼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但是他脸上皱纹却已经不少,虽然没有真正老年人的那种沧桑,但是苍老却是真正存在的。
现在他与老族长两人全身披挂各种劳什子东西,完全比得上女祭祀的“衣服”了,张凡虎对这样的事情虽然并不抵制,但是对此没多大兴趣却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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