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阵漫长的沉默。张凡虎知道这个问题避无可避,他必须弄清女祭司的身份,即使女祭司对他和部落没有不良心思,但是女祭司后面的势力就不一定了,女祭司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在这块广袤的大地上。
半年之后,女祭司和她的神仕们就是与他们同路人,她后面的隐藏势力也很有可能继续跟进。到时神树族踏上的是一条茫茫征途路,他不可能把整个部落陷入这个巨大的隐患之中,而神秘的女祭司就是那个隐患。
张凡虎的想法女祭司怎么能不明白,现在她的那句“我们是朋友”再也说不出口了,现在任何话语甚至实证摆在面前也是虚幻,因为这些在将来都有可能是假的,是一个大陷阱!而且隐藏得越深的陷阱越可怕,女祭司也不怪张凡虎不信任她,甚至从来就没有完全相信过她。
一双眼眸,一双如水的眼眸,她看向了张凡虎。
女祭司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张凡虎。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悲伤c忧郁c无奈c孤独c失望c委屈
就像一汪深潭,融入了世间所有女人的悲伤。
张凡虎转过了头,有些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你,你怎么哭了?我”当他再次转头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女祭司时突然大吃一惊,女祭司居然在哭!这个平时活泼c霸气,神秘c高雅的女祭司居然在哭!
张凡虎突然觉得女祭司以前那张脸就像一张精致的面具,遮挡住了她所有的内心,现在遮挡在内心上的尘埃被泪水冲刷开,露出了一颗孤寂的女人心。
“对不起。”张凡虎很少道歉,因为他很少做错事,也很高傲甚至倔强,但是几句话把一个女人弄哭了,这终究是身为一个男人的不是。
他看了看远处浅海,神仕们和神树族猎队还在冰冷的海水中搏击风浪,另外的族人也在沙滩上的新训练场上各自锻炼,咋一看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呵呵,没事。”女祭司仰头,脸上的珠串撞开了脸上的泪珠,两相结合闪烁着明亮的光。女祭司还是女祭司。
张凡虎低头沉默,善言的他现在不知怎么开口了。但是放弃了这次机会无疑是最蠢的做法,毕竟已经揭开了这道口,如果不解开这个问题,那么这道口就是一道永久无法愈合的伤口。反之,如果双方把这个问题好好地解决了,那么这道口就是一条微笑的嘴。沉默的张凡虎把主动权交给了女祭司。
“呵呵,其实你在三年多前第一时间看见我的时候心中想法颇多吧?我的意思是你对我的出现至少有两个猜测!”女祭司重新绽放了她那充满智慧的笑脸。
“哦?”张凡虎一惊,“你不仅能知道我当时在想,而且还知道我想什么,甚至知道数量?”张凡虎掩饰住了内心的震惊,有些调笑意味地说道。
“哼,我不相信你这么——聪明c博学的人会想不到那两个问题。”女祭司轻哼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凡虎。
“刚刚你想说我这么狡猾的人吧?至于博学就过奖了,只是把泡女人c玩游戏的时间花在看书上而已。嗯,好像当年鲁迅先生说过,他只是把别人喝茶的时间花在了看书上,嘿嘿,我很荣幸啊。”
“你居然转移话题!?真的说到你心坎上了?欲盖弥彰!”女祭司很藐视他。
“好吧,我承认!我怕了你了。说吧,你先说我在想什么,你不是知道吗?放心,只要你说对了我绝对不会否认!”
刚开始还很嚣张的女祭司突然再次陷入一阵沉默,张凡虎正准备“调戏”一下她时,女祭司终于开口了:“其实,你知道史前非洲有白种人的!”女祭司不说则已,一说出来就能震惊死几个人,而且还死不休:“并且,你还知道是现代人!”女祭司只差那句“你知道我是现代和你一样穿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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