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就是想突然骂一个祭司身边的这个人,如果女祭司在族中经常说汉语,或者她身边的这些人或说汉语,那么即使有女祭司在身边,挨了张凡虎莫名其妙一骂的对方肯定也有反映,但是现在听到对方这种回答,他明白了而且也相信了。
“是你干的!?”张凡虎突然想起了什么,怒喝道。很多这种原始部落中由于对神明的盲目崇拜,他们会把服侍祭司c萨满等与他们神明交流甚至神明化身的族人弄成聋哑人,这是防止什么机密泄露。
“当然不是我,这是每任大荒族祭司为下一任祭司选出来的或者说制造出来的,也就是说他们的聋哑是上一任祭司造成的。”
“制造,呵呵,好一个制造!”张凡虎满脸怒气,对这种随意摧残人身心的行为毫不掩饰都敌视。“这么说你也为下一任制造好了,这种事情一般要从娃娃抓起吧?我痛恨这种从娃娃抓起的几乎所有事情!”
“嗯,还没有。”对方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不过”
刚松了一口气的张凡虎听到这种每次一让人听到绝对气愤的转折词一下又瞪着对方,“不要这么看着我啦。”这个白种女人还有心思开开玩笑,但她看着张凡虎不为所动的神情也慢慢解释起来。
“你们为什么打起来?”没等张凡虎爆出“不是你们的人发神经包围我们的吗?”她就自己解释道:“那是因为你们抢夺了族中的祭品,也就是那些南非林羚”
“还有瞪羚。”张凡虎把她的话再次打断然后给她加上一句。他刚想说凭什么还活蹦乱跳的林羚就成了你们的祭品,但是一道光亮在心中想起,然后对她再次问道:“现代的动物名词你这么清楚,你到底是谁?”
“哎呀!我是个女人!白种女人!要仔细检验一下吗?”这个白种女人两句话把张凡虎差点憋死,没等他开口对方再次数落开了:“随便打断人家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而且对方是女人。”看着张凡虎又要变色的脸,女祭司也忙解释道:“虽然那些林羚还是活的,但是你认为被五十余个人包围着它们能逃离开吗?而且你认为这种喜欢单独行动的林羚会自觉在一起吗?你们不过是潜伏进了我族的狩猎埋伏圈,然后抢走了我族快到手的猎物而已,哼。”
几句话说得张凡虎怒气全消,然后仔细一想对方好像说得完全正确,自己的猎物来得的确是太轻松了,而且被包围地太莫名其妙了。夏初是一年最艰难的时候,草木枯黄,很多生命都坚持不到不久之后就要来临的雨季,在生命最后快完成华丽地蜕变时候却匍匐在干枯的草原上,然后被动物们c细菌们分解。自己把对方辛辛苦苦追捕包围的猎物抢走了,而且还想独吞,一看对方现在的阵势就知道他们的族人很多,所以需求很大,难怪对方会拼命了,想通了这一点的张凡虎不免有些尴尬。
“祭品,你的意思是”张凡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着女祭司问道。
“是的,今天的祭司与下一任祭司的选举有关。你也看见了,最接近女祭司服侍的人是男族人,而今天要选出的是男祭司,所以今晚要选女族人来当未来的祭司的贴身服侍人。”
“也就是说今晚你要制造几个聋哑小姑娘吧?”张凡虎满脸怒气。
“原本是的。”女祭司没有否认,轻叹了一口气,有惋惜之情,但是更多的却是解脱。
“什么意思?今晚不制造了?”张凡虎感到事情有转机连忙问道。
“废话,现在祭品在谁手中?”女祭司看着张凡虎肩上沉重的担子说道。
“嘿嘿嘿,这是我的!”张凡虎刚才知道是己方抢走了人家的猎物后本想归还的,毕竟族人聚居地的巨型猴面包树中还有很多的角马肉和大量的海鲜,一些植物可使用块茎也收集了很多,他们并不缺吃。但是现在知道这是祭品,如果交出后很有可能就成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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