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水平向着对方侧腹部射出去的,箭在地球重力下向下缓慢下垂,最后肯定会落在对方大腿上。
头目的右腿右侧被杀伤了,箭头直接在他毫无遮挡物的大腿上犁了一道近十厘米长的血槽,迸飞出一串血花。虽然这个伤并不重,伤口深一厘米,但是也不轻,而且在跑动中会流血不止,疼痛也会让人实力下降,这大约减弱了对方两层战斗力。
虽然这位头目逃开了让他受重创的一箭,但是划过他腿部的羽箭去势不止。要知道这可是拉力六十公斤的强劲复合弓,在现代也就特种兵的臂力能拉开,一般人能拉开的几乎是凤毛麟角,这一箭的力道怎么以一个血槽就能消除?这一箭被减缓了大约三分之一的威力,而且被头目的大腿肌肉带动着偏了一点位置,但是没想到这一箭却正好射中他斜后面的一位族人大腿正面!原本张凡虎放过他的居然以这种方式“重新”受伤。
对方传来大叫,张凡虎的箭头入肉深达七八厘米,如果射中正对面绝对射到了骨头,但这只是斜射入的,深入肌肉群。鲜血飚射了出来,箭头本就是三菱形,对肌肉伤口的创伤很大,伤口肌肉不易闭合,而且张凡虎在箭杆上顺着三个菱还刻了三道槽,那是血槽。受刺伤后拔出此上午都会让伤口血流不止,但是现在不拔出也会血流不止。这个陶瓷箭头原本是对付那些速度快也不能一击毙命的较大型食草动物而制作出来的,但是没想到在人类的身上得到了完美体现。
张凡虎身后也传来了痛呼声,族人们也有收获。十一个族人虽然都很刻苦,但是领悟力等天赋不同,学到的也就不同。比如张凡虎的一句“腿”,智速c智力等几人就明白他的用意,也向张凡虎一样是射向对方的腰腹部,但是有几个族人不明所以就是直接射向对方的大腿,当然如果力道够强,技术够硬,也能射中腿的中下部,但是剩余的几个族人的羽箭大多都落到了膝盖甚至小腿部位。这样能射中的机率就相当小了,毕竟小腿在快速交换,而且体积远远小于大腿。
智力很狡诈,这是对方的反应,但让张凡虎说就是很有战斗天赋,让族人们说就是很厉害。他对对方的威慑力最大,所以冲过来的队伍都避开了他,但他双臂一转,对准了一队的头目,这一队的人都早有准备,全都散开了。当对方忙做一团而另一队刚放松下来的时候智力的一箭就像着这一队刚放松下来的头目去了。在这种一惊一乍的间隙中,对方怎么能反应过来。智力完成了刚才张凡虎想完成而又没成功的一个创举——让对方失去了一个头目。智力也没有射中对方的腿骨,但是那位头目的大腿却几乎被贯穿!
四川有句俗话说,狗咬苍蝇——能碰到,意思是有的成功有很大的巧合与运气。数个族人射向四周的敌人的大腿的羽箭虽然落了下来,但是毕竟对方人太多,有位族人不仅射中了对方,而且是射中的对方膝盖骨,确切的说是膝盖骨下面的那条筋腱。
我国古代有种酷刑叫做“膑刑”,就是挖掉受刑人的膝盖骨,我国著名军事家战国孙膑就是受到这种酷刑,让其一生坐轮椅。现在族人一箭射断了对方一条膝盖下的筋腱,这与敲掉他的膝盖骨没有什么区别,他这一条腿废了,在史前这种原始情况下他的腿没有恢复的可能性。
“散!”张凡虎有一声大喝把对方几个伤者嗷嗷叫的痛呼声与大多数啊啊叫的怒吼声压了下去,十一个族人在又一次射出一箭之后几乎是同时向四周一个跃步冲了出去,原本背靠背在一起的人群一下就围成了一个直径三米的圈,圈中啪啪地插着七八支长矛。
第二波羽箭射出之后,张凡虎他们距对方只有二十米了,对方的投矛完全能伤害到他们,而自己一方的羽箭命中率也大大提高,对方没有时间来看清羽箭的飞行线路并作出闪避,几乎每个族人都能射中,就算没射中自己原想射中的敌人也会有很大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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