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大鼓金霸!”正在喝着海鲜汤的张凡虎被族人们突然的吼声吓了一跳,同时也惊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的声音“大鼓金霸”。张凡虎对于这种第二次听到的族人语言是很留意的,因为这可以印证他之前的猜测,这也就相当于是对族人语言的翻译,这就是最初的翻译家的辛劳。
张凡虎回过头来,看向族人们惊讶的海面,只见远处一条白线出现在海面上,紧接着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浪潮声——原来是涨潮了。张凡虎也明白了族人们这么惊讶的原因,因为无论是昨晚的涨潮还是今天凌晨的退潮,族人们都没有清楚地看见,而现在才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这种涨潮盛况。幸好涨潮有一个过程,而且这只是平常的涨潮,如果突然就来一次每月两次的最大浪潮,那恐怕会把他们惊呆吧。
“大鼓金霸!大鼓金霸!”张凡虎耳边不断回荡着族人们惊讶甚至是狂热的吼声,看着他们那神情,张凡虎感觉有点熟悉,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在族人们有时看向自己时发现过那种眼神,尤其是在族人发现他瞬间下树击杀斑鬣狗时c老族长授他二毛二时c训练族人们时c背着包裹重返族内时
族人们大多都是用的右手拿着各自的大椰壳碗,至于更灵活的左手则拿的是用椰树干做的叉子,这叉子当然是张凡虎用的军刀给他们做的。在族中就只有张凡虎和智灵c智速用筷子,其余的族人都用的是张凡虎给他们做的叉子。
智灵很聪明,也许是年龄小的缘故,她对张凡虎带来的外界知识文化学习得相当快。其实智速也学得很快,但是丈夫那会却发觉他在很多方面有些抵触,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像清朝皇帝对西方钟表的抵触一样。至于智力则是张凡虎的忠实拥护者,无论张凡虎干个啥,他都想去学上一手,就像现在,他左手端着摇摇晃晃的椰壳碗,而左手抓着双椰树筷子带头向海边跑去,但看见可口的海鲜汤淌出来后,连忙低头猛喝一口。
张凡虎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些激动地向海边奔去的族人,他们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在家里吃饭时,当听见天上有轰隆隆的飞机飞过的声音时,自己也会端着碗跑出来看飞机,等出来时,也会发现众多的小伙伴已经到了。于是,两三个最先到就会争论是谁先看到飞机的。
“嘿嘿。”张凡虎摇着头微笑着,他也端着椰壳碗走在族人的最后。只见千米之外的浪潮快速地由白线变成了白绸带,紧接着又加宽变成了白布,最后一米多高的浪潮像滚滚轮流变换的水墙一般,迅速地踏着海面冲到了海边礁石上。
“啪!轰!”巨浪拍击着礁石,巨浪没有攻破万年屹立不倒的大礁石,但它自己却在巨大的力量下向上卷翻飞,也向礁石两边飙射着水剑。碎开的水墙裂成碎布c断绸c细线c珍珠c水雾最后水汽弥漫在礁石周围,在中午艳阳的照耀折射下,氤氲着淡淡的彩色。这其实就是微型的彩虹了,虽然范围小,但在数块礁石周围都各有数团,看上去暗黑的礁石就像薄薄的彩纱包裹着一样。
在这目之所及蜿蜒曲折的数公里海岸线上也只有寥寥几块大礁石,其余地方全是平坦的沙滩。除去少部分被大礁石所阻挡的潮水化作了彩虹之外,其余的潮水哗哗冲上了沙滩。但这些潮水先锋注定是敢死队,“嗤嗤”,张凡虎仿佛听见了潮水被太阳炙烤得滚烫的沙子瞬间蒸发的声音,这种声音就像水放入烧红的铁锅中的声音。
干燥的沙子在吸收大量海水之后冒出许多小水泡,再加上紧随着“敢死队”海潮而来的后继队伍海水的接连涌来,浪潮与沙子不断摩擦也生成了许多小水泡。这些脆弱的小水泡刚刚出生就又被潮水挤破但马上又有新生的水泡,这就像大自然孕育的芸芸众生在她自己怀里的轮回一样。
白色的水泡在不断破裂又不断产生的过程中不断变坚韧,就像核桃树在受到刀砍之后才会结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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