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有不少的士兵围着马棚观看这场“闹剧”。这些士兵大多都是跟着燕熙潮打了不少胜战,个个心中都有军人身上独特的傲气。对于这个突然就被任命成他们军师的男人颇为不满。
楚泉本来就是一副风度翩翩的儒雅公子模样,自从出发以来,也是天天坐在马车里养尊处优,哪像要去上战场的人,偏偏大将军还是对楚泉言听计从,着实让人相当不服气。再加上从宫里传来的流言,楚泉的相貌又确实不错,有些人看楚泉的眼神简直可以用鄙夷来形容。可是没想到,这位一无是处的国师突然发了什么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惩治一个小卒,用的方法还是这么的奇怪,一点也不像正人君子的所作所为。
楚泉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他,或者怎么看他,但是若议论他让他发现了,他的心情就会非常不好,而现在的他,也懒得隐藏心中的怒气。
少年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他狠狠地瞪着楚泉:“楚泉,你若敢羞辱我,我定不会放过你?”
楚泉轻佻地摸了摸少年的脸蛋,暧昧道:“不亏是年轻人,皮肤真好。也不知道你待会会变成什么样子,真是让人期待呢。”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楚泉冷笑一声,抓着少年的头发狠狠地把人按进了乌黑的马粪之中。顿时,一股浓重的臭味包围住了少年,少年拼地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叫声。
楚泉非常“好心”地提醒他:“我劝你还是闭上嘴吧,不然只会吃得更多哦。”
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将军来了!”
少年一听,挣扎地更厉害了。可楚泉全然不放在心上,该怎么折腾他就怎么折腾他。
围观的士兵自觉地让来一条路,让燕熙潮和庄随通过。
燕熙潮给庄随使了个眼色,庄随便厉声叫道:“都没别的事吗?围在这里干什么!”
众人只好四处散开。
这是这么多天燕熙潮第一次清楚地看见楚泉的脸,心里一动,不得不克制住拥抱楚泉的冲动,他把目光移至楚泉手下的少年身上,问:“楚泉,这是怎么回事?”
楚泉这才松开手,少年立刻抬起头,原本一张清秀的脸已经面目全非,看起来有几分滑稽。站在燕熙潮身后的庄随忍不住笑了出来。
少年用力摸掉糊住眼睛的马粪,委屈地大叫:“燕大哥!”
燕熙潮一愣,和庄随对视一眼,试探地叫了一句:“永年?”
“是我!”顾永年朝两人飞奔过去,只想扑进燕熙潮的怀里。可是他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重,燕熙潮和庄随都不由地后退了一步,顾永年愣了愣,想做出咬住嘴唇忍耐的样子,又想到自己满脸都是马粪,羞愤得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楚泉拍了拍手,站起身来,“将军,你家这位触犯了军规,我怕你不忍心责罚,便替你出手了,你不介意吧?”
不等燕熙潮回答,顾永年就嚷嚷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犯了军规?”
“偷盗粮草,出言中伤军师,这些还不算?”
顾永年气急败坏地指着楚泉:“你”
“好了,永年,你先去清洗一下吧。”
“可是将军”
“庄随,你带他去。”
“是。”
顾永年无法,只得跟着庄随去了。
燕熙潮看了楚泉一会儿,道:“我送你回帐篷吧。”
“不必。将军真是好兴致,出征在外也不忘带个娈/宠在身边,还让他伪装成普通的士兵。”
“楚泉,我并没有带他来。我也知道刚刚,才知道他偷偷地跟了过来。”
“哦?那他倒是对你情深意重。”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他对我有恩,我应该给予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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