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兴屯田之法,抑制土地吞并之风,无论是军中还是朝政,都能朝着好的方面发展。
我大楚却只能在百姓身上收税,长此以往,得不偿失啊!”
最后一言,王叙却是重重地叹出声来。
楚帝闻此,却是神情一顿,先前的怒火早已不见,整个人都变得萎靡起来。
“虽是如此,又能如何?”楚帝长叹一声,无奈之色顿显。
他自登基之日起,就开始处理此事,后来王则辅佐他,两人历时数十年,都没能将之解决,只是把南楚这艘快沉的大船,再缝缝补补,多填上几个洞罢了。
眼下王则一死,他心中早已万事皆空,当初的豪言壮志,都化作了尘土。
王叙见此,却是猛地加了一剂猛药,道:“陛下,张家的商队南来北往,可是卖了不少军粮给魏国!”
此言一出,楚帝却是神色大变。
一个君王能容忍你再多,也不能容忍你里通敌国,意图谋反。
而张家之事,却是触动了楚帝的逆鳞。
“你所言之事,可为真?”
楚帝面色闪烁道。
“陛下一查便知!”
“来人!”
楚帝一招手,一道身影出现在殿内。
“按他所说的,你去查查!”
楚帝一招手,却是吩咐道。
“诺!”这一声答下,王叙心中那块大石却是彻底落下,大局已定。
“你先去东宫陪陪照儿吧!”楚帝见此事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清楚的,当即便让王叙去陪太子李厚照,也就是那个萌萌的小正太。
“诺!”王叙点了点头。
东宫之内,李厚照手拿书册,假模假样地看着,眼睛却是不自觉瞟向一边的小黄册子。
正看得入迷中,王叙猛然过来,一把将之拿起,然后嘴中念叨道:“殿下竟然看?”
心中想法被打断,李厚照瞬间大怒,一个跃起拉过王叙手中的小册子,冷哼道:“你不一样看过么,坏我好事,打乱我思绪!”
见着李厚照如此厚颜无耻的把奉为至宝,认真收束到自己怀中。
要是让他那皇帝爹和太傅看见此事,非得一番呵斥,然后罚上几天不可。
瞅着李厚照那萌萌的模样,但是内心所向往的东西,却是那般。
王叙不由得疑惑起来,“这太子究竟是不是皇帝亲生的,怎么就成了这么个玩意,莫非楚帝和皇后造他之时,只注重快感,忽略了质量?”
换做王叙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喜欢这些玩意,非得吊起来狠抽不可,虽然他现在也很想把李厚照吊起来抽一把。
“殿下,不是臣说你,这所教之事,却不如实践来的痛快,你如今年幼,看这也无用啊!”
“要你管!”李厚照火气颇大,甩了王叙一言,便捧着书册继续看了起来,另一只手,却是摸向了桌下的骰子。
王叙撇了撇嘴,心道这位爷还真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啊!
不过眼睛一甩,却是站到李厚照面前道:“殿下,你这玩的东西太简单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不若我教你个新的?”
“你能有什么新玩意!”李厚照面露不屑道。
良久,朱厚照捧着手上的木牌,猛然喝道:“王炸!”
然后一脸笑意的看着王叙,道:“要不起了吧!”
没错,王叙教给他的正是斗地主,这纸牌制作简单,让东宫木匠削几十张木片,稍一雕刻,便就做成了一副木牌。
斗地主规则简单,不到片刻,王叙就教会了李厚照,两人拉着宫女太监,凑足四人斗起了地主。
“没想到你当初说的那番话,竟不全是假的,这玩乐之事,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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