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鬼死鬼了吧(俚语:作茧自缚)。
“好了,过了眼前的飞峡关就有地可以吃饭了。”薛不凡适时地插道。
“布凡大人,待会进了城你们就去我家吃饭吧。”欧阳乾玉借机说道,“一来我可以答谢你们的救命之恩,二来我父亲时常念叨您,希望您能前往一叙。”
“好。”薛不凡也没矫情,直接答应。
飞峡关,以峭壁陡立的飞峡山作屏障而建,自成防御体系保护水城。而其关口,则是在飞峡山腰处人工开凿的涵洞洞口。
从山底到涵洞洞口是由一座吊桥公路连通。若战时警备时,飞峡关就会将吊桥公路吊起,隔离山底。这样一来,异兽们也就入侵无路了。
货车驶到飞峡关口,有一队军士站立在洞口左右看守,但没有对来往车辆进行盘查。因为飞峡关口处本就设计得有查危仪,可以清晰地看到来往车辆里的情况。只要保证没有异兽混入,其他情况基本不做检查。
咦?
“怎么了?”黎蔺看向面露疑色的诸葛小强说道。
“刚刚在山坡上那里的时候阵仗那么大,怎么现在到了这里反而没人‘夹道欢迎’了?”诸葛小强不解道。
诸葛小强这么一说,白起几人也都觉得有些奇怪。
敢那样光明正大拦路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军方的人相护,那可是在城防军眼皮子底下任意妄为啊!
薛不凡想来也是奇怪,原本他都做好了在飞峡关口大战一场的准备,要不然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果倆他们,旨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没想到到头来什么事都没发生。不过这样也好,毕竟之后很长时间里都要生活在这里,少一点麻烦也可以更清闲自在点。
随即,货车畅通无阻地通过飞峡关幽长的涵洞。
见光后入眼处便是一座吊桥。估计和七桥城的吊桥设计意图一样,如果战时飞峡关不幸失守,那么这里可以作为一道保险进行二次屏障防御,隔离入侵的异兽。
驶上吊桥后,往货车的左手边望去,只见湍湍流水从西向东由高地到低势汹涌,其势之大,清晰可闻拍打其上的磐石哗哗的冲击声,急而猛烈。
“现在我们看到的这条河叫做子来河,对于我们苗族有着重要的意义。而这座桥,叫做明暗桥。”欧阳乾玉充当起了导游的角色,给初来乍到的白起几人进行水城环境和风情的讲解。
“乾玉姐,这条河和这座桥有什么含义吗?”白起说道。
蛋蛋一感觉到白起来精神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它也跟着兴奋起来,在欧阳乾玉的怀里蹦啊蹦的,一副“宝宝也要听”的模样求讲解。
欧阳乾玉也没嫌蛋蛋闹腾,笑着轻抚了下蛋蛋,随后蛋蛋就安静下来。然后她解释道:“嗯。子来河有一个传说:曾经有对夫妇,男的叫垢包,女的叫务扁,夫妇俩勤劳忠厚,吃穿不愁,就是无儿无女。
一天,一只喜鹊落在他们家门前树上叫个不停。垢包和务扁就问喜鹊:‘喜鹊,喜鹊,你这么高兴,知不知我们夫妇的苦愁啊?’
喜鹊回答说:‘垢包c务扁啊,你们只要给我缝件白色短袖袄,让我穿上挡挡太阳光,我就告诉你们怎样才会有娃崽。’
垢包和务扁就说:‘喜鹊啊,只要能有娃崽,莫说缝件短袖袄,就是一百件,我们也心甘情愿。’
于是,务扁找出自己织的土布,给喜鹊缝了一件白短袖袄。喜鹊穿上非常高兴,再也不脱。为答谢垢包和务扁夫妇,喜鹊就说:‘娃崽从天上来到凡间,路上常常遇到溪河,因腿短过不来。你们只要到河边去搭桥,娃崽就会到你们家来。’
垢包和务扁照喜鹊说的话去搭了桥,果然生了个儿子。之后有很多夫妇效仿垢包和务扁夫妇,也生了娃崽。久而久之,大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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