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冷暖,当初柴青把市工业园区2345期拆迁全都交给拆迁界最青涩的冷暖的时候,谁也没想过这么个年轻女人能在2个月内把工程的2期拆迁动了百分之八十,现在二期工程的精工的精密仪器已经开始动工了,这不可谓是一个业界奇迹,当天精工动工的时候,柴青曾经戏称,“冷暖,你真是我柴青的一名福将。”
福将?
她当她是福将,但她却完全不觉得她身在福中。
没错,已经完成的百分之80的拆迁却是让她名利双收,然而,现在剩下的百分之20,却着实让她头疼。
因为剩下的地儿完全不若之前的那些居民区,而是位于南郊乔庄的口粮地。
何为口粮地?顾名思义,也就是耕地,是国家明文规定要保护的地,当初柴青给的标准是参照地方标准,2万一亩,按理说是合理的。
但乔庄不比市区百姓,村子里都流行‘拆迁拆迁,一步登天’的口号的当下,乡亲们对这迁地的期望值是无比之高的,冷暖前后去谈过了好几次,都被乡亲们一开口就是8万一亩的高价给弄的完全没有办法继续谈下去。
那些黑社会的手段在乡亲们面前也通通不好使,无论恐吓还是威慑,无论什么办法,都是一块牛皮扯不碎的糖。
在冷暖去了无数遍之后,在一次乡亲们拿着各种铁锹,镐把把她撵到村口的那天,冷暖真是在柴青办公室抱怨了一下午:“柴青,我现在才知道,我真是让你摆了一道,就这地儿人的脾气,我就是弄死一个,他也未必搬呐!”
“拆迁要是那么好做的工作,你当我们开发商都有钱没地方撒么?”柴青笑的绝对是一脸的精光。
“你真是只让人恨的牙痒痒的母狐狸。”冷暖几乎咬牙切齿。
柴青云淡风轻,单眼皮弯成了一条弯月的弧度,“为什么非得是母狐狸呢?狐狸精行不行?”
冷暖无语。
柴青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儿,“没事儿,不着急,一年之内你能给我动了就行,现在二期的厂房的地方暂时够建了,按照规划,那片耕地本来也是用作厂区的,施工周期短。”
“我要是一年没搞定呢?”有点儿憋气的冷暖故意抬着。
柴青莞尔一笑,“没谈成我也没什么,反正到时候交工的是精工,晚了我就推给你,凌犀肯定不回咬着我不放,烂尾也是你们之间的事儿。”
几番咬牙,冷暖从牙缝儿里挤出来几个字儿。
“柴青,我真后悔认识你。”
然而,拌嘴归拌嘴,玩笑归玩笑,冷暖跟柴青的朋友感情不会变,拆迁的合同也不会变,所以冷暖还是得咬牙啃着这块难啃得骨头。
好在乔庄的事虽然困扰,但在跟黄金宫起了冲突之后,揣着一肚子忿恨的李旭却把d9经营的有声有色,在归齐安排好上风的前提下,李旭在本地大学城里找了很多兼职坐台的,小姐素质和条件一提高,很快d9的生意就恢复了很多,虽然不像曾经那样一枝独秀,却也是红红火火。
就这样,冷暖一个只有23岁的瘦削肩膀,就被迫扛起了谭四名下所有的产业。
人生中很多时候,我们都会毫无防备的担负起另外一个角色。
这样的角色以前没有经验,也没有课本,却只能一步步向前走。
每每想起这些,冷暖总是一声惋叹。
哎,做女人真不容易。
有句俗话说的好,女人可以没有一个爱自己的老公,却必须有一个无话不谈的闺蜜。
作为冷暖可以说是唯一的闺蜜,乔滴滴来说,这短短的一个月里,她的人生绝对算是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世事就是这么的神奇,一个月前还不过是个语言文化学校的学生的乔滴滴,摇身一变,就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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