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
他觉得这个他势必要做点儿什么振一振夫纲了。
少顷,书房。
咔嗒,门锁开了。
“啊!你怎么进来的啊!”
“这是我家,我有钥匙很奇怪的事儿么?”
看着那个一脸诡异的笑着不着急不着慌的奔着她的小沙发床走过来的高壮男人,刚从枕头里钻出来的女人的心真是忽悠一下。
是啊,她怎么忘了还有备用钥匙这个事儿呢!
此时的冷暖早就没有刚才那种了,夜色透过窗纱给男人染上一种诡异的邪恶样儿,冷暖那胸腔开始咚咚咚咚的打起了小鼓儿,直到男人绕过了她的头一手抓住她光裸的脚踝,有那么一瞬间,冷暖甚至觉得这条腿要不保了。
“啊!~~~”
在男人不知道在那儿变出来的一副脚镣似的脚铐咔嗒的铐在冷暖的两个脚脖子的时候,那冰凉凉的触感彻底吓坏了冷暖,使得她在挣扎无望的之后只能失声尖叫。
“省省力气吧待会儿爷儿给你机会,使劲儿叫!”
邪恶的扯了嘴儿笑了笑,男人只用一条壮实的腿一别,别在她挣扎的双腿间,轻而易举就固定了她那乍吧的腿,再用两只手抓住双腕。
咔嗒
再一副手铐,手腕和脚腕传来的冰凉,外加凌犀那阴恻恻的样儿,让冷暖那心一下凉了。
这下完了,冷暖连说话都将吧说利索
“喂你要干嘛啊”
最终,连挣扎带奋力扑腾之下,冷暖还是被男人的蛮力轻松的扛到了卧室。
本以为惹怒了他最惨不过就是被他那一身非人的蛮力折腾个几个来回儿的,可当男人不知道在哪儿找出来几根儿软皮绳儿,把她的手铐脚铐绑在床沿的时候,冷暖有点儿毛了。
“凌犀,你够了别闹了”
就算她知道这男人一向在这方面儿有近乎变态的征服嗜好,可这样儿的完全被动的待宰羔羊,真的是头一次!
“乖,你别乱动,我这儿可不是玩具手铐,一挣扎你的小嫩胳膊儿会疼的~”
伸出手来轻佻的拨弄着冷暖披散的有些凌乱的头发,凌犀那话说的漫不经心又饱含阴森。
跟刚才那火气爆炸的男人比,眼前这个凌犀简直就像是一个精神分裂的家伙。
“你这个疯子”
就算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个荷尔蒙疯子,可凭良心讲真得没有什么太离谱的发泄方式。
可这样完全被束缚住四肢真得是头一次,那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恐惧感让冷暖恨的咬牙切齿,却又真得因为挣扎很痛不敢乱动。
“乖床头吵架床尾合”
这什么跟什么啊!
明明是句挺正常的话,可在凌犀嘴里那么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就特别让人毛骨悚然,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认真做着一场手术的一个大夫,专心致志的主在他手底下那由他掌管死活的人体。
那模样儿,很变态,很变态
冷暖被绑的抬头都很费力,可她清楚的感觉的到有一个冰凉的金属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游移,所经之处,身体就有种幕天席地,窜进来一股子凉气的感觉。
晕,竟是把剪刀
他在哪儿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你你变态啊别碰我!”
不是冷暖矫情,而是这样的情况下,她觉得犯膈应,特犯膈应,她可没什么小受心理,这样的玩儿法,她实在是hi不起来。
看着那个被他剥的跟水葱白儿似的女人在那拧啊拧的,凌犀都后悔今天耽误一白天了,也许早就应该在她一回来的时候就给她绑这儿。
说那么多干什么啊,他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么,对付女人么,各种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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