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就他一个人在这儿当二傻子,等着她来呢,可人家就压根儿没有把他当回事儿的意思。
什么时候丫的这么牛逼了?
大房子有大房子的好处,它就是大,可它也有它的臭毛病,就是房间多。
整个宅子上上下下单就客房来说,就有4间,可因为凌犀没有招待外人住自己家的习惯,这儿房间虽多,可有床品的地儿不多。
算来算去,就这么一个主卧,和那么一个次卧。
咣!咣!咣!
“开门!”
咣!咣!咣!
“冷!暖!你她妈给我开门!”
带着冲着月亮憋了一晚上的能量,凌犀咣咣凿着卧房的门,连踢带踹的来势汹汹,那劲儿大的就连只穿单皮拖鞋的脚都踹的生疼。
结果不一会儿
这屋的门没应声而裂,反倒是离的有个几米远的书房的门却开了
这时只见女人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再陪衬个长睡裙儿,像个女鬼似的打着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那么斜眼儿瞅着他,那眼神儿绝对是瞅精神病儿的眼神儿。
“你这是干嘛啊,大半夜的咣咣的敲什么啊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
希望似火,失望似烟,正所谓人生总是七处失火,八处冒烟。
见女人这睡眼惺忪,慵懒朦胧的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的瞅着自个儿,凌犀觉得自己脑血管都要气爆了。
合着满宅子就他一个疯狗是吧!
“轻点儿折腾啊早点儿睡吧明儿咱俩都得上班儿呢”
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得又撂了句介于半梦半醒之间的话,冷暖就准备闭门谢客了,结果那门儿刚掩上还没严实呢,就被以博尔特的速度窜过来的黑面凌犀一脚给踹开了
“”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没有说话,唯有两种异动,一个是攥拳头声儿,一个是咬牙声儿,看着完全跟自己拍的不是一出戏的女人,凌犀脸儿一沉直接身手去扯女人的胳膊就往回拖。
原本他那手劲儿就大,盛怒之下,肯定更是野蛮,只一扯就扯痛了冷暖,女人一耸肩,挣脱开来。
根本就没寻思女人敢反抗的凌犀一回头儿,那眼神儿里恨不得撇出几个钉子来。
“诶好像谁说说过再也不打人了”
这么一闹,睡意全无,女人下意识的退到门后儿,揉着吃痛的手臂,像是过马路偶遇疯狗似的一脸防备。
“操谁他妈说要打你了!”
绝对拒绝承认自己体内的蠢蠢欲动的暴力因子,瞅女那他盼了一晚上怕他那出儿,他又一点儿都乐呵不起来,反而是烦躁不已。
“给我滚回去!谁他妈让你睡这儿的!”
一脚旋开脚下碍事的被踢门踢的半残的拖鞋,掉着嗓子吼了一声儿,凌犀是真急眼了。
“你把门关的死死的,我不睡这儿我睡哪儿啊”
“嘿你”
阴阳调和就是这么的神奇,就在女人轻轻淡淡的一句抱怨的话后,刚才还熊熊燃烧的气焰一下子灭了大半儿。
嗯,这句还算中听,至少不是在这儿连作带闹的搞分居。
“你说说你,就是作,你跟我道个歉不就完了么?在这儿挤什么破沙发床?好像谁给你气受似的。”
看这半拉月都没看着的家居样儿的女人,小脸真是折腾瘦了,凌犀的火气也小了不少,拉着冷暖的手,声儿虽别扭却也是软了下来。
“凌犀,我没跟你生气,但我也不觉得我有什么该道歉的”
也许是男人握着她的手是炙热的,虽是喏喏的,冷暖却还是说了出自己的感受。
而这话在男人耳里听着别有一翻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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