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南王走进离凝殿就看见失了神的宫子言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麦子,好像在他的记忆中麦子可不曾这样对他笑过,那是一种很纯粹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似乎麦子在宫子言面前才是真正的她,没有拘束,没有恭敬,他们是如此亲近。不禁有点吃味的用力的咳嗽两声,然后狠狠的瞪了宫子言一眼,一言不发的走进书房。
宫子言很是无辜的摸了摸鼻子,看着麦子,两人相视而笑,却不敢笑出声,连忙跟在靖南王身后进了书房。
靖南王坐在书案前,看了看两人,挑眉道:“宫子言,本王看你这香水也大功告成了,待在本王府也是闲得无聊得很,今天早朝工部尚书上报,说离京都不远的清月城遭了水患,恐起瘟疫,你这百草谷的谷主不会坐视不管吧,你还是亲自去看看!”
宫子言一听,这是典型的卸磨杀驴,嫌他碍眼了,想赶他走“这个王爷放心,我会飞鸽传书,让谷中的弟子去!”宫子言又怎么能让靖南王得逞。
“是吗,你真不去!”王爷一脸奸笑。
宫子言心里有点发怵,但仍然是强硬的态度:“不去,这里有麦子可比去清月城好玩多了,不去!坚决不去!”
靖南王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听说你家那老头子在清月城里,你真不去看看?听说他在清月城的挽心阁有一红颜知已,我琢磨着你即将有新师娘了,只是不知道被恨水宫的宫主知道后,你们百草谷会不会被她一怒之下夷为平地,这个可真不好说呀——”
不待靖南王的话说完,宫子言恨声道:“靖南王,你怎么不早说,你知不知道被恨水宫知道了可是要出人命的!”话峰一转,透着无奈:“师父也是,怎么躲在挽心阁那种地方,这要是传出江湖,百草谷失了颜面事小,可是被恨水宫的雪琴宫主知道了还不将挽心阁里的女人全给杀了!”边说边走出书房。
“宫子言,干脆让你家那老头子娶了雪琴宫主算了,这东躲西藏的何时能了,有人管着你师父,你也不用被你家老头子折腾了,哈哈!你别说雪琴宫主怎么也不会料到你师父竟躲在那种地方的!哈哈!”后面传来靖南王戏谑的笑声。
宫子言不加理会,长叹一声,疾飞而去。
麦子看着宫子言那无可奈何的神情,对他们口中的老头子很是好奇,这老头子真是一奇葩,听两人的口气,那挽心阁应该是青楼吧,他竟然一大把年龄躲在青楼那种地方,也不怕贻笑四方,难怪宫子言这么着急的离开。
将宫子言弄离去,靖南王觉得心情很是舒畅,扭头看了看麦子,见她发呆地看着外面,好心情消失不见,脸色慢慢地沉了下来,闷声道:“给本王彻茶!”
麦子回过神来,连忙端起茶壶给王爷彻上茶,双手恭敬地递了过去,“王爷,请用茶!”
靖南王一声不响地接过茶杯,放在嘴边浅浅地尝了几口,放下,一脸微怒:“麦子,这茶水你放置许久了罢,重新彻过!”
麦子看着一脸怒气的靖南王,心中一阵嘀咕:这王爷不知又犯了什么癫,这茶水我明明刚彻好不久,他这不是故意找茬吗?谁叫他是王爷呢,心里很是气恼,却不敢表现出来,连忙拿过茶杯,“王爷,小的马上给您重彻一壶,请王爷稍候!”说完正欲退下。
“慢着!”靖南王突然大喝一声。
麦子一怔,抬头望着靖南王,只见靖南王脸色发红,一双眼睛也红得似要燃烧起来,不禁有点担忧“王爷,你没事吧!”
靖南王没有理会,感到身体很是发热,心里不禁一惊,那一股股直冲脑门的正在吞食着他的理智,连忙运功压制。
麦子看着脸红得似熟透一般的王爷,一言不发的坐在书案前,连忙向书房外跑去,靖南王还没有来得急出声阻止,麦子就像一阵风跑了出去,边跑边喊着:“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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