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手”花墨轩看着站在他眼前的女子,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不禁轻咳两声:“姑娘看够没有,对本公子的容貌可还满意!”
“还行,——”麦子随口应声道,耳边传来戏谑的笑声,“是吗?如此良辰美景,姑娘可否与我共度良宵,共扑巫山!”
麦子回过神,暗骂自己花痴,犯病也不看时机,对他最后说的是什么,麦子压根没有听进去,还处在自己营造的尴尬之中,不好意思的正欲转过头去。
花墨轩不待麦子转头,伸手揭开遮面的薄纱,一张清秀的脸庞淡施粉黛,一脸尴尬与惊慌却故作镇静,一双清眸左右顾盼,一看就是个聪慧狡黠的女子。
“我以为‘秋香楼’的头牌定是绝代佳人,貌美如花,如今一看,你离绝代相差甚远,姿色也只能算是中等,比起我以前遇见的女子容貌算是最差的一个,早知如此,我也不用冒着被靖南王和千里阁追杀的危险将你掳来,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也要死得其所才是,我拈花手纵横江湖这么久,这回可是看走眼了,这回可是真不值当呀!”
看着眼前一张俊脸皱成一团,苦嘻嘻的样子,麦子生气了,虽然她知道自己没有倾城之貌,但好歹也算得上是清秀佳人一枚,却被眼前的男人贬得一文不值,女人最忌讳的就是男人说她丑,麦子也不例外,不禁火冒三丈,忘了先前的害怕,“有没有搞错,你无缘无故将我掳来,害我错过见伊雪的机会,还在一旁评论我的容貌,你知不知道你犯了本姑奶奶的禁忌,说吧,你把我掳来不会是为了对我评头论足的吧!”
看着眼前的女子双手叉腰,杏目怒瞪,一张脸因生气红彤彤地,花墨轩不禁觉得有趣,一般的女子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都应该嚎啕大哭的,可眼前的女子非但没有害怕,还因为说她丑而站在这里跟他理论,“你难道不知道我‘拈花手’是干什么的吗?我一个男人把你掳来你觉得我会干什么呀?虽然你离我的标准差那么一点点,但既然在我手里了,也没不吃的道理是不是!”一脸淫笑道。
看着眼前一脸淫笑之人,麦子忽然想起他好像说过什么共扑之类的话,虽是淫笑但却感觉不到猥亵与害怕,麦子恍然大悟,原来是一采花贼,“原来你是个采花贼!”
“姑娘此言差矣,敝人‘拈花手’花墨轩,敝人乃怜花惜玉之人,说贼太寒碜人了,你见过我这么俊美的贼吗?”一脸自恋的样子。
果不然,也是一骚包,麦子在心里暗暗道。“这么说你只采花,不杀人呢!”
“当然,采花可是风花雪月之事,这杀人可坏了情趣,敝人从不杀女人!”花墨轩有点纳闷面前女子问这话的目的。
麦子松了一口气,眼前这人要杀她易如反掌,她无论怎么反抗都没有胜算,只要不杀她,只要小命在,其他的事自己还有机会与他虚与委蛇,周旋脱身。麦子想起自己在学防狼术时教练送给她们的礼物——“避孕套”,记得当时教练对她们说了这么句话:“孩子,记住,任何事都没有生命重要,对你们的亲人而言,只要你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采花有什么本领,你要知道没有一定的技巧可是满足不了我的,要不我给你画一些图,你看看再来找我如何?要知道这些图我可是不外传的,要不是看你和我有共同的喜好,我是不会给你的!你想凭我的姿色为什么会成为‘秋香楼’的头牌呢?全靠这些图!”麦子一脸神秘的样子。俗话说得好,不怕无耻只怕更无耻,要知道麦子在以前可是腐女一枚,还曾悄悄的看过荷兰汉学家高罗佩的秘室图考,还记得伊雪被她拽着看时那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让她取笑了好一阵子。
花墨轩一听来了兴趣,想想她在“秋香楼”跳舞的样子,不禁对她所说的图好奇起来,“这图吗,以后你再画给我,不如你先看看我的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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