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灯光四射,人声鼎沸,有好几千之众,想必鄂州城内的年轻男女都已赶了过来。爱睍莼璩烟雨楼早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此刻真的算是官民一体了,众人好不高兴。关云飞拉着亚奇,轻轻跃到烟雨楼屋顶,空对繁星,孤饮此酒。
“萧姑娘怎么还不出来?”人群之中早有人等待不及,众人皆大声附和。
老鸨赔笑道:“众客官不必着急,萧姑娘怎么说也是我烟雨楼中的头牌,萧姑娘从良自也不能比一般女子。”
“那么怎么个不一般法?”又有人大声问,
“诸位自也知道萧姑娘是怎样地一个人,也自然知道怎样地人才能与萧姑娘配得上,如今萧姑娘虽不再呆在我烟雨楼,但我烟雨楼怎么说也得给她寻觅个好的婆家。”
“相信今日前来之人皆是仰慕萧姑娘已久,无论萧姑娘跟谁,谁都不会亏待她,大伙说是不是?”人群中一人高声道,一时又引来一阵欢呼。
“这一点老妈子自然也相信,只不过”顿了顿,“今日我烟雨楼看样子是要得罪大家了。”望着台下这些人,微微道:“年岁在三十五以上,二十岁以下皆不在萧姑娘的考虑之列。”
众人闻得此言,有的立时垂头丧气,有的则是喜笑颜开,虽然有些人没有钱,但亦觉得脸上增光不少。
那些符合标准之人皆往前跨上几步,其他的人自然是不得已的往后退上几步。这样一下子留在庭院中的人只有一二百之众。老板接连又说出许多条件,最后能够依然站在庭院中的人,不过七八十名而已。
那七八十人自也都坎坷不安,屏气听老鸨下一个条件,生怕是说出一个什么条件,将自己排除在外,那就前功尽弃。
“即如此,那诸位相公出价吧!”老鸨微笑着道,
立即有人轻摇纸扇,道:“本公子出价二十万两!”众人立时咋舌,莫说二十万两一辈子赚不够,就是想都不敢去想,怎知这位公子一开始就出了个天价。
虽说如此,但来人都认为萧飞飞还是不止这个价,要知多少男人只为见萧飞飞一面,死也愿意,何况是钱?
“我出三十万!”立时又有一个年青人道,
数字就这样在慢慢地往上涨,最后竟涨至两百万两,那些没有钱的人早已经听得魂都失了一半。
关云飞仍在月下独饮,烟雨楼中琴声响起,关云飞听得出来,那是萧飞飞的琴声。他还依稀记得当时与萧飞飞分别之时,她正是弹的此曲。
琴声是那样地含情脉脉,那样地丝丝如泣,关云飞大饮一口,笑对亚奇:“亚奇兄弟,你在此稍后片刻,我去去就来,若事态有变,你可先回锐丰客栈。”关云飞说着,身形一闪,人已消失不见。
片刻过后,琴声戛然而止,亚奇便已知晓关云飞去了何处。
“关大哥,你终于来了!”
关云飞定睛看去,只见萧飞飞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飞飞!”关云飞冲过来抱住萧飞飞,他自然也知道曹芳菲对自己很好,但他的心里也只能容得下萧飞飞一人。
“关大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萧飞飞激动着,
“恩!关大哥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那曹姑娘呢?”
“我关云飞心中只有你一人,管不得许多。”
“真的吗?”
“傻瓜,关大哥怎么会骗你呢?”
萧飞飞流了泪,这是关云飞五年来第二次见她流泪,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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