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海兰珠近日有伤在身,为着保护孝子的形象。便是不太允许诺敏四处游走了。诺敏有些苦闷,又想赌钱,便是不知道会怎么样。博礼离了宫,没有办法安慰她,福临的肩头又重了起来。
如今正是着急的时候,福临便盼着她不要再多添烦扰了。
在无欲堂跪了半个时辰,念完经后他便退了出来,梁思杰仍守在这里,以照看长明灯为借口,继续守着信鸽。
福临便是在其他下人的照看下回去了。双腿迈入颐和轩时竟觉得十分沉重。
诺敏无人陪赌,便是和戴春荣玩了一下午,又喝了些酒,略有些醉了。福临进来看时倒还好,没有失礼的情形出现,便是教戴春荣留下,其他人服侍诺敏离开。
诺敏原是睡着的,这样一动她倒要醒。福临怕她吵闹,便是冒险在这里就和戴春荣说上话了,戴春荣禀报了诺敏今日的行程,便是又说起白里那里得了新菜,请福临明日去品尝。
这便是暗语了,原是白里,苏赫或者硕塞有重要讯息要传递,才会这样说。但福临前不久才去上驷院见过乌云珠,却未听说过这事,便觉得事情很严重,更发慌了。
戴春荣笑道:“主子请不必这样,真是白爷请您去赴宴。石婆子过来的,只是之前爷走得急,他们忘了这句话罢了。”
福临又是按心口,含嗔道:“你这奴才也不说清楚,我今日真是经了几回吓了。”
戴春荣察言观色,竟是机灵得很,便是贴着福临说笑:“主子可是担心草原上的事?其实也不必怕什么,格格才回去呢,便是有什么,自有贤妃娘娘照看。总也不会让她‘逃脱’就是了,早晚也是主子枕边的人,您又怕什么呢。”
真是作死。诺敏还在屋里,竟是当着她便说起来了。福临紧张的拍手,弹向了戴春荣的脸。戴春荣飞斜了一眼,也是惊觉了,便紧闭了唇。
诺敏斜靠在榻上哼哼,似醒非醒的样子。身边肃立的娜仁和高娃却是有着异常的表情。福临知道她们听见了,一时竟不知怎么办。便是狠瞪了一眼,出口气罢了。因想高娃曾是庄嫔送给诺敏的倒好对付,娜仁却是奶嬷嬷,怕是不好办了。
戴春荣见着又一笑,却教福临远些说话:“奴才服侍侧福晋这些天也是瞧得明白了,别看娜仁嬷嬷是她的奶嬷嬷,其实只要有银子,也是瞒得住的。只是爷”他说着动了动眼神,便是连自己也暗示进去了。他在颐和轩混得这些天,已是和她们有所勾结的了。
福临知道是要好处,为着戴春荣陪诺敏消遣便有不少花费,却是诺敏小气不肯动用自己的银子,这些都是福临的。福临知道不能教他们白白做事,便是比了下手指。
戴春荣估摸是说六百两,便是少些也满足了。为着知道福临不是索伦图那样的进项,待日后福临成了太子自会不同的,便忙着讨好道:“主子一切安心,只管交给奴才罢。奴才安抚得来的。”在颐和轩这些天,虽是不能面面俱到,哄住诺敏却也是不难的。
福临便是安心了,因这里是他的卧房,又请不走诺敏,便是将就着睡了。刚躺下,诺敏却是吐了他一身,福临便又忍着自己起来去洗净更衣,这一夜的折腾却不去提它。
皇太极这里也是很担心科尔沁。索伦图发出信鸽后便恨不得马上便有回讯,却是不来便去闹他。皇太极和哲哲真是宠极了他,但也知道今夜来不了要等明日,因舍不得他难过,又想起了海兰珠和淑雅,他们便是先让索伦图早些歇下了,却替他到关睢宫来。
这一回的伤病,海兰珠的态度倒比从前好多了。为着知道索伦图和孟古青是真正待她好的孩子,便是很得了安慰。皇太极和哲哲预想着这样一来小两口婚后也是有好日子过了,很为他们高兴。
但是科尔沁一直没有消息,倒也是真的急人。海兰珠也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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