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
福临蹙眉:“依你所说,这些乱党的肩上的是虎头图案,却用药水遮住,该怎么查找呢”思量了一阵,笑了:“有法子了。”
徐文魁附耳去听,眉开眼笑:“贝勒爷这点年纪便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令人佩服,微臣这便去了。”因着福临这是送点子给他,亦表示成果会分他一半,他自然亦会助着福临立功,同享富贵。
经过徐文魁的进言,皇太极同意了。因着案发后便有大批的排查搜索,范围更扩大到了整个忻州,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这法子可是及时得很。
前段时间百姓们或多或少都服食过有问题的米粥,便是以排查五石散的借口,排查每一个出入的人,不论男女皆要经过药水擦身,以确保平安。
擦身的药水可以揭示图案。这样的借口便是遮住了真实的目的,又可尽可能的减少恐慌。使得百姓们觉得皇太极虽然遇刺,但放在首位的仍是百姓们的安全,对民心聚拢有着极大的助益。
这法子很管用,三日便捉了六人,都是肩上有图案的。
照这样的速度,若要乱党平定便是指日可待。
对这样的结果皇太极自是满意的,对徐文魁又恢复了从前的信任与宠爱。徐文魁在适当的时候进言,使他知道此计是经过福临的启发。皇太极听后更沉默了。福临的形象在他的心目又进化了一层。纯孝,善良,不争,就似皇子所需要的所有优点他都尽可能地做到了最好。
念着福临的好处,怀想事发后将他抛在脑后,皇太极更觉得不忍了。吩咐多加赏赐以安抚他。
于是,福临先是接到了一千两银票。接着便有两斛珍珠,二百两黄金,还有两套新礼服,靴子,佩饰
福临一样样地对应着礼单查点,看到还有一套上好的头面,惊道:“怎么还有这个?”
乌泰亲自送了来的,自是清楚,偏笑道:“贝勒爷。这是日后带回宫中给福晋的,先让您看看可满意。”
“哦。”福临心想皇太极真是了解他的难处,心头一暖道:“多谢皇阿玛天恩,烦请总管回复福临愧领了。”
乌泰被他拉住了手,感到掌中重了几分,知是搪塞了赏赐下来,忙推托道:“奴才不敢。”
“借花献佛罢了。”福临扣紧塞给他的玉佩不容退还。因知道这次遇刺事件,虽然皇太极最终无恙乌泰亦是要担责和受处分的,这样做除了安抚他,更有拉拢之意。
乌泰坚决不收。表情变得有些冷淡:“奴才实是不敢。皇上说回宫后让奴才到寿安宫伺候。”
这便是重惩了呢。福临大惊,手上停住了。乌泰说得这么明白,他还怎么拉拢他?怕只怕乌泰回去跟皇太极说起。便是更糟糕了呢。
乌泰看他脸色很不正常,忙说:“奴才这就回去了,贝勒爷保重。”
福临呆呆地目送他回去,越想越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懊恼得很。因着不安。立刻又带着礼物去见索伦图。
等到了索伦图的房中,他又后悔了。各色的礼物堆满了。他这点不起眼的东西,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他提着它们呆站了一会儿,想到终是到了这儿不能就这样离开,便笑道:“太子爷恕罪我来迟了,早就想来伺候。又怕扰了您休息。”
索伦图靠在床上,表情有些古怪,脸上有些红。还有些害羞,根本心不在焉,倒似嫌弃。
福临觉得奇怪,一看房中并无他人更可疑了。过了片刻,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孟古青端了脚盆进来。
孟古青低头只顾走路,口中娇嗔道:“这个坏蛋。偏要我伺候”她说着猛一抬头见福临正瞧着她,突得脸一红便不说话了。
福临顿时明白是小两口在打情骂俏。而他是傻乎乎自己撞上来找不自在的了。顿时又羞又忿,放下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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