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布抹抹额头的冷汗,突然抬手向着阿木尔身旁着一个着绿衣的嬷嬷打了过去:“你是怎么办事的!定是你没有照顾好她!”
嬷嬷连忙跪下顶罪:“奴才见到小格格不喜欢香袋的味道,所以自作主张换了一个,没想到竟惹来了误会,奴才该死!”
随着绿衣嬷嬷的声音,屋中的奴才们都跪倒了,诚惶诚恐都说“该死”。
这样可以过关了吧。吉布打完了,惴惴不安地等待着。
孟古青打量了一会儿道:“确实该死,竟然敢自作主张,惊吓和伤害妹妹,这样的人没有资格照顾她,皇后,求您给恩典换一个吧。”
既然吉布主动送上门来,就送一双“眼睛”去盯着她们。
“好。”哲哲点头对苏布达道:“打这人三十板子,以后不许再当差,再换一个人来补上。”
“是。”苏布达望望惊惶的吉布,也觉得出了口气,对哲哲道:“让卓玛暂代照顾几日,奴才一定挑好的给侧福晋使。”
折损一员的吉布无奈地点头,顺着说下去:“多谢皇后恩典,多谢格格。这个奴才实在太可恶,阿木尔受的伤本是小事,如今肿成这样,明日探病便不方便了。”
她们用伊根氏有恙的理由来京,接下来自然要去阿巴泰府中一探以证明“确有其事”。
“没关系,我可以替妹妹去见果洛玛嬷,果洛玛嬷抱恙在身,我也可以替妹妹尽一份孝心,侧福晋千万不要嫌麻烦,带上我吧,我会听话的。”孟古青甜甜地笑着,顺水推舟。
居然顺藤摸瓜,吉布吃惊地顿了顿,却只能感谢道:“多谢格格。”
哲哲于是安慰道:“也好,孟古青便替本宫去看看郡王的侧福晋,你们此次来京也多住些日子陪陪她。总之需要什么遣人告知本宫,本宫无所不应。”再说几句,又去责怪徐文魁:“徐太医怎得‘失手’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啊。虽然是误诊。下回可要‘小心’。”
徐文魁心头一凉,却不敢多言。
江行舟是由于孟古青的进言,才得以上位侍奉索伦图和在皇太极面前露脸。徐文魁由于嫉妒他和昨夜失宠于皇太极的怨气,才会迁怒于索伦图,一时鬼迷心窍帮了吉布,只是出师未捷却遭到惨败。
吉布很怕阿木尔不能留在宫中,太心急用了苦肉计,却是白白地折腾了一场,露出了狐狸尾巴。
她急忙忍耐下来。说着恭顺的句子,正在这时,小玉儿居然来了。
小玉儿才迈过门槛便见到跪了一地,大惊小怪地道:“奴才给皇后主子请安,这是怎么了。”
“姑姑。”孟古青“委屈”地眨眼睛。
小玉儿望见她在。知道不好,不太敢接话,尴尬地笑了几声,向哲哲道:“奴才听说小嫂子来了,特地来看看。”
“也好,你们聊吧。”哲哲揽过孟古青便要走,又想起江行舟,对他道:“江太医,你先回去吧。辛苦了,徐太医也回去吧。”
“微臣不敢。”江行舟恭敬地回答,感到如芒在背。
徐文魁的眼睛怨念着扫荡着他,他只好默默忍受。
小玉儿见着这一幕,又想起了昨夜,心头泛起一丝看好戏的愉悦。暗示地咳嗽了几声。
江行舟犹豫着没有接话,徐文魁却机敏地侧身,问道:“睿亲王福晋有何不适?”
“福晋嗓子不舒服,奴才需要煮些野蜂蜜泡茶,不知道太医院现在可有备着的。”伴在小玉儿身侧的侍女敦娜代之回答,语声殷切。
“自是有的。”敦娜肤白颈细,长相甜润,徐文魁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敦娜请示过哲哲和小玉儿后随他去了,二人走在路上,敦娜突然说:“徐太医请留步。”
徐文魁的心有所感地停下了,握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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