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昭昭身体状况稳定下来,已经是三天之后。
这天傍晚,岑星迟抽了空回到家中,步履匆匆,直奔父亲从前的书房走去。
自从三年前父母突然离世,她已经很少来以前的房间,只怕被勾起物是人非的伤感回忆,但今天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从前父亲岑青山喜好古玩,也收购过不少古董和字画,都是被当做宝贝收藏着。如今山穷水尽,即便再有思念意义,也抵不过救昭昭的性命。
密码锁缓缓转动,直到保险柜的门咔哒一声,应声打开。
当岑星迟看到柜内之后,整个人脑子一木--
不可能的,为什么里面什么都没了!
她立刻蹲下来,不死心地翻来找去,仍旧是空空如也。
一阵绝望弥漫开来,就像是长途跋涉的旅人,眼睁睁看着最后一口水也变成了泡影。
然而这时,她突然发现暗格中还藏着什么。
一个文件袋,正静静躺在那儿。
岑星迟不假思索地抽出里面的东西,看着看着,脸色倏忽变了,握着文件的手几不可控地微微颤抖起来。
岑青山意外去世前,很期待这个小外孙的到来,曾经当着全家人面立下一份遗嘱,将名下资产全都留给了昭昭。
也就是说,除了她的女儿岑昭白之外,即便是她和骆明川,都没有资格拿到青山公司的一分钱。
可如今,握在岑星迟手里的,是一份她从未见过的遗产转让书。
上面写着白纸黑字的写着,如果一旦继承人岑昭白出现意外而夭折,那么名下的所有资产将顺理成章地转移到她和骆明川两人名下。
在签署人处,赫然已经签下了骆明川的名字。
换言之,如果昭昭死了,最佳受益人将是她--和骆明川。
岑星迟瞳孔微震,莹白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
为什么?她竟然从来没有见过这份文件,而跟她朝夕相处三年多的丈夫,也从未提起过这件事!
想到昭昭病情恶化时骆明川暧昧不明的态度,岑星迟不由心里一凉,立刻否认了某个刚刚冒出的念头。
不,不会的,昭昭可是骆明川的亲生女儿。
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骆明川一向疼爱昭昭,一定是自己最近神经太过紧绷,不由自主想岔了。
可是转眼,一看到纸上遒劲有力的签名,就像是有人在她脸上活活扇了几十个巴掌。
捏紧指尖,岑星迟不自觉咬紧了唇瓣。
不行,她要去找骆明川问个清楚! 等到昭昭身体状况稳定下来,已经是三天之后。
这天傍晚,岑星迟抽了空回到家中,步履匆匆,直奔父亲从前的书房走去。
自从三年前父母突然离世,她已经很少来以前的房间,只怕被勾起物是人非的伤感回忆,但今天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从前父亲岑青山喜好古玩,也收购过不少古董和字画,都是被当做宝贝收藏着。如今山穷水尽,即便再有思念意义,也抵不过救昭昭的性命。
密码锁缓缓转动,直到保险柜的门咔哒一声,应声打开。
当岑星迟看到柜内之后,整个人脑子一木--
不可能的,为什么里面什么都没了!
她立刻蹲下来,不死心地翻来找去,仍旧是空空如也。
一阵绝望弥漫开来,就像是长途跋涉的旅人,眼睁睁看着最后一口水也变成了泡影。
然而这时,她突然发现暗格中还藏着什么。
一个文件袋,正静静躺在那儿。
岑星迟不假思索地抽出里面的东西,看着看着,脸色倏忽变了,握着文件的手几不可控地微微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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