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云熵的突然离别,或者其他。栀婵就感觉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喘不过气來。
“栀婵姑娘,我不怪你说话如此生分,不过我是真的希望你考虑考虑,虽然说你凭借着大祭司的身份在玉脂国也是有权有地位了,可毕竟是一介女流,难道不需要一个人來相互扶持吗”
神武将军说都很直白,不过这也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上场杀敌是刻不容缓的事情,眼到手到,所以也养成了范呈直來直去的秉性。虽然说话不绕弯子,可是并非说明他沒有手段。恰恰相反,玉脂国皇帝在这么多侄儿之中偏偏选中了司职神武将军的范呈,也足以可见他的一番能耐了。
“就算找个人,那也不会是你。栀婵心里已经有人了,希望神武将军不要再苦苦相逼了。”
栀婵不明白为什么范呈要这样的执着,若只是在意她的祭司和蛊女的身份那或许栀婵现在就可以脱身了。只要培养出來一个可是顶替自己的人,栀婵不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么
“栀婵姑娘,任何事情都沒有绝对地,在你孤身來到玉脂国的那一刻,你身边就沒有什么人出现,而且我调查过你的身份,也根本沒有查到你的什么意中人。就算你有,那为什么在你被关的这段时间里面,迟迟沒有人來营救”
神武将军范呈咄咄逼人,所说每字每句都毫不留情。可是可笑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实情,也根本沒有置喙的权力。
“别说的这么义正言辞的,一会就要到皇宫了。”
栀婵摆摆手,靠着椅背。
他们刚出门就坐上了马车,一路慢悠悠往皇宫的方向行驶去。争论的一路上时间消磨的很快,还沒有得出个什么结果來,眼见着已经快要到皇宫了。
“你尽管反对吧,只要是我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因为谁人反对就轻易放弃的。”
神武将军郑重地盯着栀婵的眼睛,一字一句停顿着继续道:“你是我的,你一定会是我的。”
一大早的,马车里的气氛很不安祥,战争的临界点即将被触碰,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将军,祭司大人。皇宫到了,请下马车”
车夫拉停了套着的马儿,然后撩开马车门上挂着的帘子,恭请两位主子下车。
一个是未來皇位的接班人,一个是内定的皇后人选。现在都窝在同一个马车里面赶着去上朝,这可是历朝历代都沒有过的是景象。
车夫与同伴们聊天的时候还颇为炫耀,能以这么基层的身份接触到高高在上的两个人,面子上的光芒照的他简直是半夜睡觉也会被乐醒了。
“嗯。”
范呈闷闷地应了一声,两个人一前一后从马车里面走下來。
通过检查安全进了皇宫之后,两人又改乘上了皇帝特意吩咐的车驾。省的栀婵一个女儿家在偌大的皇宫里面会迷失方向。
“皇上的关心还真是无微不至。”
栀婵等待范呈上來之后,淡淡说道。沒有任何表情的她让范呈看不清楚内心,更不知道她这句话是夸还是贬。
“栀婵姑娘是本国新任大祭司,又是皇上的心意你应当是能明白的。”
范呈欲言又止,话说了一半留一半,然后让栀婵自己揣摩去了。
“神武将军,希望你不要跟栀婵玩这无聊的文字游戏,有时候不可能的事情你再怎么努力,终究还是不可能的。”
栀婵当然明白范呈那留着的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一早就围着这个话題,又怎么会想不到。
“那我们就走着瞧了,我想栀婵姑娘一定会改变主意的。”
神武将军范呈意气风发地说。
他似乎很有把握的样子,不知道是对自己太过自信,还是这件事情另有内幕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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