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口气有些急,她说:“你是神界的储君,就一点都不关心神界的存亡吗?”
我无所谓的笑笑:“关心了,又怎样?”
凤锦看着我,只扔给我一句话,便走了,她说:“她死了,永远的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冲着她的背影怒吼:“便是她死了,我也不会娶你!”
喊完,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幼稚,凤锦她毕竟是我从小一块长大的朋友,我怎么能那么对她呢?
其实我从小就知道,凤锦是我命定的妻子,但是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她就像是一个与我一样强大的存在,无需我的保护,更无需我的安慰,受伤了,她往往比我还要坚强。在那些拼命练习的日子里,我甚至一度以为,她是个男孩子
魔族动乱,我不是不知道。君父瞒着我,日夜逼着神界那群无能的小仙练习。我清楚的知道,若是带他们去东河之滨,他们,全都是炮灰而已
我看着自己的宫殿,眼神飘过最高的宫宇,慢慢的落在了东边。
一切皆有天数,这次魔族动乱,不用别人说,我也知道,是因为我强行要与语儿在一起,魔族估摸着,神界可能与凤族不和,想要趁机平了神界。只是我觉得好笑又奇怪,浑蒙之初,神界的首领因为要与凤族的公主在一起时,神界与魔族陷入了混战,而如今,我不想与凤族的公主在一起了,还是魔族与神界混战。
哲野师父每天会来看看我的伤口,见我没什么大碍,便叹几口气,放心的走了。
我平静的看着这个从小生长的地方,默默的深吸几口气,将胸前的锦袋捂紧了些。
语儿,我并非就是一个不识大体,将神界苍生弃于不顾之人,既然是我们闯下的祸,便由我们一块去平了,如何?
没有人回答,只剩下我胸口清晰的心跳声。
那一夜,我提了长剑,捻了个诀,只身前往了东河之滨。那里,正一片宁静。我看到离渊屋子里的灯亮着,他看着桌子上的图,脸上是十足的兴奋,他说:“凤族与神界一旦不和,我们便有机可趁,这一次,我们一定会赢,只差一个时机了。”
旁边的附和着他,连连点头称是。
我气定神闲的站在他们的屋顶,说:“离渊,研究怎么样了?”
离渊诧异的抬头,见是我,不禁寒了脸色,他说:“神界的王子,竟也是这种梁上的君子么?”
我笑笑,从房顶上下去,稳稳的站在了离渊面前。
他探究的看着我,半晌才说:“敢一个人闯我东河之滨,神界的王子,你未免也太大胆了些。”
我看着他,挑了挑眉,将桌子上放着的酒一饮而尽了,跟他说:“我这次来,别无他想,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
离渊疑惑的看着我,他说:“什么交易?”
我:“若是你能胜得我,我便将这项上人头送给你,若是你输了,便永不侵犯神界,如何?”
离渊听了一阵,笑了,他说:“浑蒙之初,因为我先祖的一句赌话,就让我魔族的人在这东河之滨艰难的生存了那么久,你当我那么好骗吗?”
我笑笑,料定了他会如此说,便说:“既是如此,那便算了,来者是客,不请我坐坐吗?”
离渊猜疑不定的看着我,半晌才说:“请。”
我将腰间的长剑收了,跟着离渊慢慢的从房子里走了出去。
我坐在离渊的屋子中,四处打量着这个屋子。很简单,就一张桌子,一张床而已。
我笑笑,看着正拿了酒壶走进来的离渊,笑着说:“离渊君果然是魔族难得一见的英明君主。”
离渊笑笑,他说:“彼此彼此。”
跟聪明的人,有时并不需要多言。这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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