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你是她的合法丈夫?你算什么?项炜宸!你是她丈夫会让她变成这个样子?我找到她的时候她都快死了你知道吗!那时候你在哪里!!!啊?丈夫?呵——你好意思说?”
林锐笙和项楚希立刻过去将他们拉开,林锐笙沉声说,“一涵变成那样是谁都不希望的,这里是医院!最重要的是她安全出院,你们要闹出去闹!”
顾行云疯了一样的甩开他们,“我只想知道,她有危险的时候,你他妈在哪里?”
项炜宸疲惫的躺在地上,接着蜷缩起来,她出事的时候呵——他在照顾别的女人。
突然意识到这个事实,他猛地爬起来,然后冲下楼。
项楚希急忙说,“三哥,我们去追,沈翼,你在这里照顾妙芙,看着二嫂。”
和林锐笙对视一眼,两个人赶紧追下去生怕项炜宸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其实他们都明白,叶一涵出事变成那个样子最难过最心疼的是他,最伤心最痛苦的也是他。
没人知道他心里的苦,他守着那段爱恋整整三年,只为一个渺茫的录音,那只录音笔,三年,他在哪儿那只录音笔就在哪儿。
换来的是什么?
冲到最底层,他们以为项炜宸只是想跑出去发泄一下,却没有想到,他会用那么偏激的方式,来弥补她的痛苦。
医院的最底层有一间全玻璃的房间,四周全是玻璃,来来往往的人也很多。
他在冲过去之前将上身的衣服全部脱下,露出坚硬的六块腹肌,几乎以他们阻拦不住的速度,走过去抬拳
谁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
顷刻间,一面玻璃墙化为碎片倾数落在地上,双拳里扎了不少的碎玻璃,而他,却以那样决绝的方式,直直的躺在玻璃渣最密集的地方
“二哥!”
全部过程,被林锐笙和项楚希收入眼底,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双臂展开,双拳里面还有刚刚破碎的玻璃渣,献血,也在这一瞬间,流了一地
他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弥补去乞求她的原谅,他只想去体会一下她的痛,虽然他知道,这些痛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但是如果可以,把痛苦全部转嫁到他身上,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她,那么逞强却脆弱的她去承受。
项楚希和林锐笙斗顿了一下,然后立刻过去想要将他拉起来,然而他却依旧躺在上面,一动不动。
平常深邃且深沉的双眸,在面对她时柔情似水的双眸,在面对伤害她的人时冰冷淡漠的双眸,却在此时,空洞无神的盯着一个地方,眼角,滑过一滴晶莹的泪。
背后的痛远远不及心,在急诊室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真的无力承受。
“二哥,你先起来好不好,你别这样”平时一向清冷不爱流露感情的林锐笙也跟着难受,看他们这个样子
“二哥,你别这样啊,二嫂会没事的,你起来吧”项楚希完全不知道改把手放在哪,因为全是血
大厅的人全都吓坏了尖叫着逃开,玻璃房里的医生也早就报告院长去了。
项炜宸伸手拿起一片尖锐的玻璃,递给林锐笙,指了指心脏的位置,“往这里扎”
“二哥你疯了”林锐笙惶恐的看着他,那里会死人的!
他急速的坐起来抱住头,“我就是疯了我为什么没保护好她?还有,我的孩子”
背后,一片狰狞,好像有半指长的玻璃扎进他的肉里,正在汩汩的流着血,项楚希蹲在旁边张了张嘴看着,甚至不敢伸手去拿。
从肩膀到腰部,大大小小的划痕。
身下的玻璃渣已经看不清楚样子,被鲜血晕染着,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刺眼的红光。
他执意不肯包扎,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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