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热,想了想端了杯热水放在她唇边让她喝下去,然后钻进被子将她揽过来。
她有些退缩,有些别扭的不肯再靠进去,项炜宸拧着眉头,不悦的问,“怎么了又?”
刚才她的确有些难受,但是现在已经好多了,于是便想起刚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还是有些不对!是极其不舒服。
“烦。”她丢给他这么一个字。
项炜宸一头雾水,这小丫头又怎么了?想往她那边靠一靠,结果她已经翻了一圈离他更远。
“叶一涵。”他咬牙切齿的喊了她一声,强硬的直接伸出长臂将她逮过来,捏着她秀气的鼻头,“有什么事就说,你这样我能猜透几个意思?”
她狠狠的瞪着他,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你不是脑子很好使的嘛,你自己猜啊,猜不透就说明你是白痴!”
“”他脑子好使可是也要分方面的好吗!于是直接豁出去了似的说,“我是白痴。”
“”这么一个陈述句让她呛了一下,然后憋着笑装作严肃的说,“我不在家这几天你竟然带别的女人回来鬼混!项炜宸,你这一个月都不准碰我。”
他大手趁机钻进她的浴巾,带着薄茧的大手突然握住她胸前的绵软,低笑着说,“就这一晚上。”
她脸色不好看的将他的手拉出来,不悦的说:“嗨,就这一晚上你还嫌少了?明天如果你不把客厅全部消毒一遍,我就不在家里住了!”
这句话倒是特别狠,项炜宸低头去吻她的唇,“好,听你的。(平南文学网)”
“我说了你一个月不能碰我!”
项炜宸却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身躯让叶一涵的脸蛋儿立刻蹿红,他有些为难地说:“一个月会不会太长?一晚上怎么样?”
“讨价还价不带这么狠的吧?别人要卖一百块钱的东西,结果硬生生让你打成了一块钱?!”
身下的灼热蓄势待发,可是却还是因为刚才的事渐渐将体内的火慢慢熄灭,他只是后悔这三天为什么没有调查一下,为什么没有在她最难受的时候陪在她身边。
从她身上翻下来,长臂放在她的脑袋下面让她舒服的枕着,那只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问她,“头七的时候,我陪你回去。”
说到这里她眼神一暗,小手揪着他的浴袍,为难地说:“再说吧,我还没有和她我母亲说,毕竟姥姥刚去世,我还不想让她知道。”
她思虑的有些多,她结婚的事就连姥姥都不知道,如果现在突然说出来应该不太好。
项炜宸心中一窒,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说话,这种不被人承认的感觉真心不好。
半晌没有听到他说话,她默默的抬眸看了他一眼,他倒是平静的很。
最后还是慢慢的一翻身,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双手交叠放在上面,然后将下巴抵在手背上,闷声说,“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呀。”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没有。”
将她垂下来的一缕发捏在指尖,轻轻地揉/捏着,力道却有些大。
“项炜宸,我的家人只有你了。”
不咸不淡却很真诚的声音如一缕春风飘入他的心扉,这就是她啊,随便一句话就能左右他所有的情绪。
于秋云虽然是她的生母,但是却从来没有管过她,从来就只有姥姥。
而现在,他们才更像是一家人,她并不想插足。
她只是想要完成姥姥的遗愿,好好照顾她,毕竟曾经十月怀胎生下她,她也不容易。
将她扶下来然后抱紧她,这才想起刚才她为什么收拾行李,看来要回家呆几天
“项炜宸,你的手机为什么总是打不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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