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柳江河的脸上又露出笑容。
“柳所长,”看了一眼对方阴天转晴的脸色,蒋菲菲忧心忡忡地轻声问道:“您说我要坐牢吗?”
蒋菲菲的话正中柳江河的下怀,心怀叵测的他故意若有所思的磕着牙花子说:“这个,这个问题嘛……”
瞅着柳江河欲言又止的模样,蒋菲菲心中“咯噔”一下,貌似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压在心头。
“不瞒你说,这个问题的确有点儿难以回答。”柳江河瞅了一眼满面愁容的蒋菲菲,故弄玄虚的说道。
“是,是吗?”
“要不,你随我到值班室里去,我慢慢的解释给你听。”心怀鬼胎的柳江河故意吸吸鼻子说:“这鬼地方臭味难闻,可不是人呆的地方。”
瞅了一眼敞开的房门,蒋菲菲故意问道:“您就不怕我逃跑了?”
“不会的,我知道你不会逃跑。而且这大晚上的我早都把大门给关了,就算你想跑也跑不了。”
柳江河一边给蒋菲菲引路一边说。
派出所的值班室其实就是一间装修档次不低,并且带有卫生间的卧室。
“坐吧。”
柳江河示意蒋菲菲在写字台前的皮转椅上坐了下来。
“你这个问题吧,可以说是正当防卫,也可以说是防卫过当。”在蒋菲菲的对面坐下之后,柳江河煞有介事的吓唬对方说:“如果是防卫过当致人死亡的,至少要判十年徒刑,情节严重的,可以判无期甚至是死刑。”
“啊?”
闻言,蒋菲菲的脸色瞬间变得格外苍白。
“所以,作为警察,我们对你这个案子的性质认定十分关键。”柳江河说。
“柳所长,”蒋菲菲说道:“您是这儿的最高首长,可以说生杀大权握在您的手中。”
“呵呵,”柳江河没有正面回答,呵呵一笑说:“照你这么说我不就成了生死判官阎罗王啦?”随即,他又貌似不经意的流露出内心的感慨:“哎呀,权力这个东西是把双刃剑,握在手上好是好,可他也得承担责任不是?”
蒋菲菲很想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将会是什么,于是着急问道:“您觉得我在这个案子里应该是什么样的性质呢?”
“怎么说呢?”柳江河色眯眯的盯着蒋菲菲说:“这就看你的表现如何咯,假如积极主动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懂了,您是说我的问题性质有可能认定为正当防卫,对吧?”蒋菲菲急着插嘴说。
柳江河正色道:“我这样说了吗?”也许觉得不应该把话说绝,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柳所长,”蒋菲菲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柳江河说:“那您就朝着这个可能的方向去做呀。”
“唉!”柳江河叹了一口气,装出格外纠结的样子说:“美女呀美女,您是我心中的女神。怜香惜玉的我何尝不想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尽早脱离苦海嘛。不过你要知道,徇私枉法那可是违法犯罪的呀。”
对于柳江河的说法,蒋菲菲大不以为然,她反驳说:“关于我这件事儿其实用不着您徇私枉法。我反抗胡郭华的迫害,实施正当防卫,那是有证据的。”
“呵呵,”闻言,居心不良的柳江河居然煞有介事的说起了谎话:“你的证据,监控录像?求救信?我告诉你,胡郭华进门就关闭了你们家的电源,你的所谓的求救信也不知道被哪位保洁员随手就给扔进了垃圾桶。告诉我,除此之外你还能够提供什么证据吗?”
一听这话,蒋菲菲直接就傻眼儿了。
“所以嘛,你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
蒋菲菲十分急切地说:“我真的是被迫反抗的。真的!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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