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菲菲不知道的地方不就得了。只要他俩不见面安博瑞不就没戏可唱了吗?”
“人不见面可以打电话呀,你这是啥鬼主意吗?”
“咳,伺候安博瑞的护理师不是你安插的间谍吗?让她们故意的把他手机弄坏了,病房里的座机也扯断了线,他残废一个,自然没办法和蒋菲菲取得联系。”
上官紫玉觉得这倒也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过,她还是担心蒋菲菲会到京城里挨家挨户去医院找。
“总不可能把安博瑞转到外地医院去吧?就算别人不敢说啥,万一安博瑞在外地出了问题,今后咱对俩儿子也难作交代嘛。”
“那就想办法困住蒋菲菲,让她没有时间去找安博瑞。”
闻言,上官紫玉一拍脑袋说:“对呀,困住蒋菲菲,给他俩来个釜底抽薪。”
章大庸眼睛一亮,问道:“有主意了?”
“对!我想好了,把她调到天津分公司去。我要让上官智勇给她好好安排一下。”
“对对对,正好智勇老弟离了婚,就去追她,缠她。”
“说什么呐?被你玩臭了的烂婊子还想塞给我们家智勇当媳妇儿呀?”
“玩儿玩儿,不就追着玩儿嘛,智勇哪会真看上她呀。”
“滚你妈的蛋,尽出骚主意!”上官紫玉笑骂道。
“好好好,我出的是骚主意。得了吧,今儿就到此结束,我还得去行里上班处理事儿去。”
上官紫玉一听急了:“干嘛?我的问题你特么真不想解决呀?”
“什么,还有什么问题没解决嘛?”
“宋普洲哇,人还在派出所押着呐。”
“哟,这么说我还真的怀疑你对宋普洲是不是有意思了哈。”
上官紫玉脸一红,气恼地抢白说:“章大庸,我对宋普洲有意思也好,没有意思也罢,关你特么啥事儿?咸吃萝卜淡操心,你是我老公啊?”
“得得得,我不对,不该乱说,行了吧?”
“哼!再胡说八道老娘我真跟你急!”
“不说,不说,坚决不说。”表态之后,章大庸做出十分为难的样子说:“玉妹妹,你说的事儿我真的不敢答应。其实只要安博瑞不再和你离婚,宋普洲坐不坐牢应该是与你没有关系的事儿。”
“有没有关系你不用管,你只要答应放宋普洲一马就行。”
“我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上官紫玉打断了章大庸,她蛮横地说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答应不答应?”
章大庸在上官紫玉的威胁面前蔫菜了,他试探着说:“你让我想想,行不?”
“不行!”上官紫玉态度坚决地说:“必须现在答应我,否则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从此河水不犯井水”
“别别别,”章大庸急忙摇着手说:“答应答应,姑奶奶,我答应还不行嘛。”
上官紫玉莞尔一笑,说:“谢谢您,庸哥您真好!”
“好什么好,”章大庸垂头丧气地说:“庸哥我这是刚脱虎口又陷狼窝呀!”
“骂我呐?”
“哪敢呐,我骂自己。”
“嘁!”上官紫玉白了章大庸一眼,随即又说:“那,具体我们怎么做呢?”
“咱什么都不用做,有一个人自然会千方百计的为这件事情奔忙。”
“你是说蒋菲菲?”
“聪明。”章大庸朝上官紫玉伸了伸大拇哥,说道:“宋普洲是她的男朋友,出了这种事情她不是比谁都着急吗?”
“但是,蒋菲菲的奔忙注定是徒劳的。”说到这里上官紫玉怀疑对方是否动机不纯,她说:“你们家‘河东狮’根本就不可能答应她的请求的。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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