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的拧开了门锁。
“啊——是夫人,我……”
“蒋菲菲,你……”
门一开,屋里屋外的人见面了。倏然间,双方都露出了异常惊讶的脸相。
蒋菲菲当然知道候在门外的是上官紫玉,但是因为老半天没给对方开门,为了掩饰自己的大不敬行为,她不得不故意装出十分意外的模样来。
相比之下,上官紫玉的惊讶之色就比蒋菲菲要货真价实得多。
原本她就是为了寻找儿子才怒气冲冲的打上门来的。
刚才在门外听见屋里的动静,除了蒋菲菲大吼大叫的声音,还有一个男的在那儿给她咋咋呼呼的帮着腔。
这个男声的突然出现,上官紫玉虽然没有听得十分真切,但她觉得,毫无疑问的就是儿子就在里面发声。
这可好,俩人的手机都打不通,而且又从屋里反锁了房门。孤男寡女的闷在这儿一下午,就是用脚指头考虑问题她也猜想得出蒋菲菲和安国靖都干了些啥事情。
顿然间,原本就怒火满腔的上官紫玉比打了鸡血还激动。
依着她的脾气,进门的第一件事情就该当着儿子的面,劈脸送给对方一个大耳刮子。然后,她再和着与自己一道过来的杨慧珠,狠狠地把勾引自家儿子的荡妇揍个屁滚尿流。
然而,房门打开的瞬间,出现在她眼前的并非想象中的情景。上官紫玉没想到站在蒋菲菲身边的人竟然会是宋普洲,而并非是她那桀骜不驯的小儿子。
已经举起的巴掌停在了半空中,上官紫玉貌似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下,心有不甘的悄然放下了手臂。
“上官副董……”
没想到不速之客竟然是情敌的妻子,毫无思想准备的宋普洲面对一脸不爽的女东家局促得不知道说啥才好。
倒是蒋菲菲机灵,她赶紧满面堆笑地往屋子里让客人:“夫人您请进,杨妈请——”说着,她又谦卑地招呼着上官紫玉:“屋子小了一点儿,夫人您将就请坐吧。”
“是呀,屋子是太小了。”上官紫玉并没有就坐,将室内摆设环视了一遍之后,酸溜溜的揶揄说:“我们当家的真是小气,金屋藏娇都舍不得花银子。”
傻瓜都明白上官紫玉在说啥。可是蒋菲菲就是蒋菲菲,她愣是装作听不懂人家的话语,仍旧摆出一副好客的模样,笑咪咪地说道:“夫人您先请坐,我这就为您沏茶去。”
上官紫玉没有理睬蒋菲菲,只见她上一眼下一眼的将宋普洲打量了一番,然后慢条斯理、拿腔拿调的询问说:“宋总监怎么有空来这儿串门子?”
“上官副董,我,那个,我……”
宋普洲语塞,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多亏蒋菲菲脑袋瓜子转得快,想都不用想,张嘴就编故事说:“是国靖这孩子让我辅导一道数学题,我也弄不懂,只好把宋总监请来当老师。”
“噢,对对对,是蒋秘让我来这儿做一道数学题的。”为了把故事创作得更加圆满,宋普洲忙不迭地配合说:“嗨,现在是小学上初中的课程,初中学高中的知识,高中又弄大学的东西。怪不得安国靖说不懂,为这道题目我还想了老半天呢。”
宋普洲的话提醒了上官紫玉,她终于想起来这儿的目的,因此急忙问道:“国靖来这儿啦?他人呢?”
蒋菲菲觉得很怪,她不知道上官紫玉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因此不无疑虑地插嘴说:“您说国靖来这儿?没有哇,他不是在学校的吗?”
“废话!他要是在学校,我会来这儿吃你的闭门斋?”
上官紫玉抢白说。
蒋菲菲没敢计较上官紫玉的态度,只是赶紧表白说:“可是他真没来过这儿。”
“慧珠,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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