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人家,你就勉为其难的会会他吧。”
这话当时听着似乎很有道理,设身处地替老板着想的蒋菲菲也就自然而然的坠了他的心愿。
现在回想起来,肯定就是章大庸对于安博瑞请求贷款的事情死活不开口。为了获得维持安氏集团得以继续生存下去的银行贷款,迫不得已的安氏掌门人只好送上自己的情人作交换。
如果这种说法貌似有些牵强,让人觉得只是一种没有根据的猜测的话,那么就在准备前往歌厅去K歌的节点上安博瑞恰好来了电话,现在想起来怎么着都觉得此事猫腻多多!
首先这事儿也太凑巧了,凑巧得人工雕琢的痕迹暴露无遗,无非就是让安博瑞抽身撤离给个借口而已。
那么,这个电话真的是杨慧珠打的吗?
如果坐在一旁的章大庸趁着蒋菲菲不注意,悄悄的拨通了安博瑞的电话呢,这种可能性不会没有吧?
然后,安博瑞不就可以故意煞有介事的自话自说,演戏给人看?
再者,当蒋菲菲关切地问他是不是国靖这孩子又犯倔了闹姑姑时,安博瑞为什么会王顾左右而言他,不愿意正面回答蒋菲菲,只是一个劲儿与章大庸道别呢?
这分明是安博瑞的心中有鬼!
明明安国靖好好的在家里由姑姑陪着做作业,他怎么敢对蒋菲菲谎称孩子犯倔闹姑姑呢?
他完全知道,有了这么些年的经历,儿子与菲姑姑的感情几乎胜过了自己的娘亲。假如蒋菲菲不放心这孩子,打电话向杨慧珠了解安国靖的情况的话,西洋镜不是立马就该被人拆穿了吗?
悲哀啊!
一种被愚弄、被出卖的屈辱感好似沉甸甸的一记闷棍,蒋菲菲顿然间被打得头痛欲裂,打得心里血流不止!
泪水满面的蒋菲菲简直是痛不欲生,她悲愤地仰天长叹:这个世界也太不靠谱了!
想来自己可是一门心思、死心塌地为安氏着想;冲锋陷阵、赴汤蹈火为老板卖命的。就算不敢奢望得到多少回报,但是也不至于悲催到如此地步!
这么几年下来委身于亿万富翁安博瑞,人前人后的总是自我感觉良好。现在她终于明白自己在此人心目中的位置:作为员工,只不过是一枚老板可以充分利用的棋子而已;作为情人,在利益的驱动下可以当成礼物毫不吝啬的奉送给他人。
想起之前安博瑞对她的关心和宠爱,想起这位成功男人在她面前的信誓旦旦和令人难以抗拒的甜言蜜语。再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加以比对,此人虚伪下作和绝情无聊的嘴脸已然暴露无余!
如果说蒋菲菲对章大庸是恨之入骨的话,那么安博瑞对于她来说则是恨不能食肉寝皮的仇人!
事到如今,面对两个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的臭男人,蒋菲菲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孱弱,那么的无可奈何。
她想过要报警。
可是作为受害者,蒋菲菲并没有掌握人家共同犯罪的任何证据。就算警察厉害,他也得靠证据说话不是?
而且,章大庸已经明明白白的说了,她若报警的话,他就反告其诬陷罪。
万一最后事情无法真相大白的话,自己就是整个一个“赔了夫人又折兵”——没能将这个迷奸妇女的流氓绳之以法,受害者反倒成了诬陷他的嫌疑人!
倏然间,蒋菲菲笼罩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的感觉中。无比沮丧的情绪使刚才还暴跳如雷的她黯然神伤,沉默不语了。
看见蒋菲菲老半天了傻傻的一声不吭,章大庸认定她的情绪已经趋于平稳。于是,早就想让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他赶紧用尽可能恳切的语言说道:“当然,这件事情我做得太没有底线了。怎么能够趁人之危呢?现在我觉得自己实在是一位思想无比肮脏、行为无比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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