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过境迁。
想不到昔日爱得死去活来的一对恋人如今却恩断义绝、天各一方。
歌曲让昔日的恩恩爱爱、记忆犹新的山盟海誓从蒋菲菲的心底倏然泛起。久违的情愫悄然回归,使这位弄丢了男朋友的女孩儿内心依然萌生肝肠寸断的感觉。
纵然宋普洲并非见钱眼开、忘恩负义的李甲之流,她蒋菲菲也不是怒沉百宝箱的怨妇杜十娘。但是,男朋友的不辞而别啥时候想起来都会让人悲痛伤心、怨恨不已。
忽听窗外
有人叫杜十娘
手扶着窗栏四处望
怎不见我的郎
啊……
宋普洲,猪头,亲亲,我的负心的郎……
触景生情的蒋菲菲满含着柔情和怨恨,她一边和着器乐声绘声绘色地唱着,一边情不自禁的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早已别离自己,却又令其无法释怀的昔日恋人。
唱着唱着,忍不住将晶莹的泪花堆满了眼眶……
要不安博瑞怎么就敢向章大庸说她的歌唱已然具备专业水准。
也难怪章大庸会在她那委婉凄美的歌声里忘乎所以,情不自禁的鼓掌欢呼。
蒋菲菲天生的一副好嗓子,她那银铃般的歌声让人感觉貌似处于晨曦熹微的时刻,在湿漉漉的薄雾中聆听百灵鸟的放声啾鸣。
此时的蒋菲菲正沉浸在歌曲与往事交融的情感之中。
由于全身心的投入,如泣如诉的歌声里,她将一首《杜十娘》歌曲表达的希冀和期盼、哀怨和绝望演绎得淋漓尽致。
蒋菲菲的演唱把窝在沙发里的章大庸迷得欲醉欲仙。
什么悦耳动听,什么袅袅余音,什么宛转悠扬……
章大庸搜肠刮肚的想遍了形容歌声美妙的词语,可是总觉得难以准确的表达对蒋菲菲的赞叹和褒奖。此时此刻,他觉得萦绕在耳边的歌声简直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天籁之音!
他眼痴神迷地盯着沉浸在歌唱里的蒋菲菲,好半天忘了喝酒,傻傻的也不知搁下手中握着的高脚玻璃杯。
一曲终了,蒋菲菲的情绪似乎还在歌曲里没有出来。手持麦克风的她依然默默地站在银屏跟前没有动身。
“好,好,太好了!太妙了!”章大庸手持盛满饮料的高脚玻璃杯走到蒋菲菲的跟前,他兴奋得除了叫好之外似乎想不起别的赞词。
眼眶里还忽闪着泪光的蒋菲菲看见章大庸过来了,赶紧冲其露出笑脸。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谦虚说:“唱得不好。庸哥,见笑了。”
“太好了,太妙了,实在是唱得太好了!”章大庸一边称赞一边将饮料送到蒋菲菲的面前说:“哥哥我还从来没有听过真人唱得这么好的歌曲。来吧,妹妹,喝口饮料润润嗓子。”
“谢谢。”蒋菲菲接过玻璃杯,礼貌地道声谢。也许是喝过许多酒的缘故,唱完歌之后她还真的感觉嗓子发干,于是端起杯子猛地喝了一大口凉丝丝、甜津津的饮料。
章大庸用诡异而又紧张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蒋菲菲,瞅见她终于喝干了杯子里的饮料,暗自窃喜的他奸笑着点点头说:“妹妹,到沙发上坐会儿。咱喝点儿,歇一歇,待会儿再放声高歌。怎么样,行不?”
蒋菲菲爽快地回答说:“行。”
在沙发上坐定之后,蒋菲菲客气地说:“庸哥,该您了。看看喜欢哪首歌,我来帮您点放。”说着,她起身坐到点歌机前的皮转椅上。
“就《夫妻双双把家还》吧。”章大庸想了想,涎着脸说道:“要不咱俩合唱,行不,妹妹?”
虽然觉得章大庸点这首歌有些动机不纯,但是出于礼貌,她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毫不犹豫地接嘴说:“好吧,我来点放它。”
宽敞的KTV包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