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翠莲丝毫没有注意有人偷窥,拿着毛巾,撩起木盆里的水开始擦洗身子,黄玉米的目光随着她的毛巾上下移动,两个饱满的胸部不断跳动,似乎撞在黄玉米的心上,呯呯作响。当毛巾划过一些区域,黄玉米的局部忽然硬起来,顶在院墙上,急忙把屁股向后撅了撅。
“王八蛋,你快点,干什么呢。”黄皮皮在下面不堪负重,汗水滴滴答答,低声骂起来。黄玉米不理他,黄皮皮对他绝对忠心,不担心他把自己扔下去。
酷热的夏天,凉水洗澡,很惬意,夏翠莲轻声哼起了小曲,声音还挺好听:“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
黄玉米把下巴放在墙头上,眯着眼,刚听了几句,眼角看到一条大狼狗从堂屋房间内摇头摆尾出来,走到李翠莲身边,忽然抬起头警惕地望向黄玉米。
奶奶的,要坏事。黄玉米知道大狼狗马上就要叫了。一伸手抽出腰间随身带着的弹弓,扣上泥球做的子弹。他平时就痛恨这条狗,村长那个傻儿子经常带着吓唬人。今天好戏看不成了,先解解恨,然后开溜。
黄玉米双臂前后错开,拉满弓,瞄着大狼狗就打过去,出手的刹那,脚下的黄皮皮晃了晃,失了准头,泥球没有打中大狼狗,而是击中了夏翠莲的大腿,夏翠莲发出一声惨叫。
黄皮皮原本支撑得筋疲力尽,听到惨叫声,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肩头的黄玉米被摔了个四爪朝天。翻身坐起,还没有来得及大骂黄皮皮,两三个人出现在面前,黄玉米一抬头,看到了村长那张铁青的脸。黄玉米用八辈祖宗保证,那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恐怖的脸,比噩梦中的妖怪还可怕。
花旗镇派出所在镇东头一个院子内。陈旧的青砖红瓦房,有点破败。
“姓名。”
“黄玉米。”
“年龄。”
“十五。”
一个狭窄的小房间内,所长李来福坐在桌子后面,大盖帽戴得端端正正,旁边是刚来的女民警吕一莲,长得瘦瘦白白真有点像莲花。黄玉米耷拉着脑袋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双手放在双腿中间搓动着。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吗?”李来福义正词严地说着,声音很大,吓得黄玉米哆嗦了一下。
“我没做什么坏事啊。”黄玉米惊恐地抬起头看着李福来,然后把目光转向桌子上那把弹弓,吞吞吐吐地说着:“我就是想打那条大狼狗,没想到打到夏翠莲。” “你为什么要打那条大狼狗?”
“我和黄皮皮想摘村长家的梨,够不着,就踩着黄皮皮爬上墙头,然后看到夏翠莲在洗澡……”
黄玉米瞥了女民警一眼,觉得这样的话不太好意思,女民警并没有抬头,静静做着记录,不过脸颊微微红了红。李来福的目光反而亮了一下,语气急促:“继续说,详细点。”
女民警眼角瞥了一眼李来福,李来福抬手整理一下帽子,坐正身躯,咳嗽了一声,放慢声音:“我们要了解详细情况,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位好人。”
“我是好人。”黄玉米大声叫起来,挥动胳膊就像少先队员在宣誓。
“好人坏人等你说完,我们调查清楚再说。”李来福抬手拍了一下桌子:“坐好,说。”
“是这样的、、、、、、、”黄玉米详细说起来,细节之处不敢遗漏,李来福还会追问一点,要不是有女民警他可能连夏翠莲的每一寸都要问。
问完了黄玉米,又把黄皮皮叫进来,黄皮皮耷拉着头,整个人更像一个皮球,可怜巴巴,一边说一边抽泣着,看那可怜样黄玉米忽然觉得自己很硬气,很男人,抬起头对着李来福,学着说书人说的英雄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模样:“不关黄皮皮的事,一人做事一人当。’
黄玉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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