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童瞬间清醒了几分。
“醒了?”是男人冷而沉重的质问,他将花洒扔在她身边,“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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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冲了凉水澡,安舒童裹着白色大浴巾出来。
霍江城没有再继续睡,已经穿戴整齐。安舒童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目光与他触碰一瞬,安舒童立即低下脑袋,硬着头皮老老实实走过去。
“霍二……爷。”她以前见着他,一直是喊霍二哥的,只是后来,她嫁给了苏亦诚,她便没怎么再见到过他。
“坐。”霍江城点了点自己对面的位置,示意她先坐下再说。
安舒童从小就怕霍江城,偏偏她一出生,就跟他绑在了一起。她从有记忆起就知道,两家的爷爷做主,给她跟霍江城订了娃娃亲。她小时候还不懂什么叫娃娃亲,只是不喜欢跟霍江城一起玩,觉得他总冷着一张面孔,很吓人。渐渐长大后,知道娃娃亲的意思了,她哭过闹过也绝食过,但是都不管用。
霍江城大她七岁,她上大一那年,他在部队服兵役。可巧军训的时候,他是她那个班的教官。
她本来就怕他,以前一直对他都是能躲则躲。大学入学军训半个月,天气热,训练力度强,她又生得娇气……心病加上身子吃不消,就病倒了。
当时病得挺严重,好几天高烧不退。
等醒了后她才知道,霍江城主动跟霍老提出了要解除婚约的事情。霍老不答应,霍江城在他爷爷门前跪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霍老四个孙子中,就最满意这一个,舍不得,就妥协了。
从那之后,安舒童再没见过霍江城。
她怕他,不会主动提。身边的人,也没有跟她透露过什么消息。
就连当初她跟苏亦诚结婚,那么轰轰烈烈热热闹闹,霍江城也没来……没有想到,阔别八年再见,竟然会是这样的局面。
安舒童坐在他对面,老老实实的,像是个孩子坐在严肃的长辈跟前。安舒童身上还是滚烫,烧得她很不舒服。不过,身上再不舒服,也抵不过心中的畏惧。
“怎么进来的?”霍江城开门见山。
“不知道。”安舒童摇头,她模糊有些记忆,但是不清楚。
“在哪里喝的酒?”
“在我报社附近的一家餐厅。”
“跟谁一起?为什么喝酒。”
安舒童搁在膝盖上的手渐渐攥紧了些,她咬住唇,没有回答。
霍江城没再多问,她不说,他也懒得多管闲事。
“我……可以走了吗?”沉默良久,安舒童问得小心翼翼。
霍江城没有立即回答,沉默了有五秒钟,目光落在她裹着身子的白色浴巾上:“怎么走?”
不待安舒童回答,霍江城站起身子来,拿起电话给身边的保镖打了电话。
再抬手腕看了眼腕表,时间差不多了,他目光又落在安舒童身上:“我安排了人去给你买衣服,最多一刻钟。”
“好……谢谢。”安舒童发梢还在滴水,她身子坐着没动。
直到听得“哐当”一声关门声,才算回过神来。她沉沉吐出一口气,身子软软倒下,一点精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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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慈善义拍,是锦城一家慈善机构组织的。
拍卖的东西,倒是也有不少值钱的好货。比如说,这只清末慈禧太后曾经用过的玉碗。
这只玉碗,才是今天晚上拍卖会上的重头大戏。拍卖从开始到现在,主持人一直都在卖关子,现在谜底终于揭晓,很多前来淘宝的企业家,都跃跃欲试。
只听那主持人说:“这只玉碗,是安氏集团前任董事长夫人舒雅女士的陪嫁之物。说起这个舒雅女士,在座诸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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