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里都不见季连婉卿的影子。
司徒南音见是乐正旻珏来了,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后她看到了乐正旻珏身后的芷容,一下子就明白了乐正旻珏来访的用意。
但她偏偏不要先提,只是懒洋洋地笑笑:“王爷不是公务繁忙吗?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呢?莫不是”
司徒南音坐起身来,有些戏谑地笑着地勾了勾乐正旻珏的下巴:“王爷想臣妾了?”
乐正旻珏难得没有躲开,只是耐着性子问:“听说你今天带回来一个人?她现在在哪儿?”
司徒南音嗔怪地推了乐正旻珏一把:“怎么一来就说这事?哪怕骗骗我呢?”
司徒南音有些怅然:“哪怕你骗骗我,也是好的啊。”
乐正旻珏顾左右而言他:“那个人是我好不容易才请到的谋士,是个人才。”
司徒南音好像没听到,痴痴地抚上乐正旻珏的脸颊,倏地笑了:“旻珏,你亲亲我,你亲亲我好不好?自从上个月例行圆房之后,你都还没亲过我呢。”
乐正旻珏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司徒南音:“我再问你一遍,人在哪儿!”
司徒南音也终于再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他不过是个谋士!我是你的王妃!”
喊完之后,两个人突然就都安静了。
“呵,王妃这个虚位不要也罢!”司徒南音手一挥,矮桌上的果盘点心撒了一地。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在人前,他装作什么都顺着她的样子,好像是给了她无上恩宠,然而只有她知道,她这王妃,对于乐正旻珏来说不过是个摆设,什么也不是。
世人皆以为乐正旻珏不纳妾是因为她司徒南音,呵,她司徒南音哪有这样的本事,乐正旻珏不纳妾,不过是因为他不愿意罢了。五年了,他居然还是忘不了当初楚国的那个小贱人季连婉卿,呵,真是可笑啊!
这季连婉卿数月之前自杀身亡,可乐正旻珏对待她司徒南音居然还是这么不温不火的,怎么,难道他还想为那个现在死得尸体都开始发臭的女人守身如玉吗?那他把她司徒南音置于何地?哈哈,简直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乐正旻珏冷笑:“呵,不说是吧?好,很好。”
乐正旻珏转身就往外走,只见苏黎正带着一队人风风火火地走过来,行至乐正旻珏面前,苏黎单膝跪下:“回十三爷,人在惩奴院。”
“嗯,带路。”
苏黎站起来,微微弯腰,低着头:“是,王爷。”
再说季连婉卿被司徒南音带回来之后就直接扣押到了惩奴院。司徒南音逛了一天,本便乏了,就早早回院里歇息了,直接将季连婉卿交给她的贴身女婢云秀处理。
之前季连婉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给云秀扇了一巴掌,这云秀简直要恨死季连婉卿了,哪怕这季连婉卿男装的样子再帅,也勾不起云秀心里一点点的怜惜了。
季连婉卿被捆在木桩上。云秀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打人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啊?”云秀笑得残忍,直接一巴掌甩在季连婉卿脸上:“你不是很嚣张吗?来啊,再打我啊!”
季连婉卿被打的脸上当下红了一片,却只是冷笑:“狗仗人势。”
这一句话可把云秀气的不轻:“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狗仗人势,你能把我怎么样?拿鞭子来!”
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将一条用盐水浸泡过的带刺的虎尾鞭递到云秀手里,笑得狗腿:“得嘞!云秀姑娘,这可是我们精心制作的,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狗奴才的,这一鞭子下去,谅他再糙再厚的皮肉也承受不住,更别说这小白脸儿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云秀望着季连婉卿,整张脸因气愤而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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