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处置,我宁愿搭上数千义军,也要到你们总坛,替姚大小姐讨个公道。”
江湖群雄相随谴责轩辕派,任义不动声色,轩辕齐光望着尉迟德开手忙脚乱之状,心下暗道:“师叔平素着实跋扈得紧,此番能要他吃些苦头也好,只盼他往后收敛一些。”
院中的轩辕派弟子均未料到,原本只是姚蓁蓁一人之事,竟演变成江湖群雄豪杰以为轩辕派文试不公,愈发闹得沸沸扬扬,有些弟子想着想着,竟将这麻烦的根源推到了鸿渐身上,不由得生出怨怼之意。
姚蓁蓁牵了牵鸿渐衣袂,附耳低语道:“小哥哥,你快去跟掌门说说,要他请没有通过文试的新进弟子重新考上一番,考题依旧是原先的三道题目,谁若是写得甚好,便可以通过文试啦。”
程鸿渐正不知为何要考题不变,轩辕齐光已朝群雄抱拳,朗声说道:“诸位英雄请听我一言。”其语调虽显平和,可群雄登时安静下来。
轩辕齐光接着续道:“本派幸得天下群雄拥戴,才会有今日之威,诸位的恩情齐光铭记在心,无一日敢忘。今日之事本座亦觉蹊跷,本派定要彻查到底,还请诸位宽心。”
便在这当儿,有名年过四旬的汉子跳将出来,闷声闷气道:“掌门的人品大伙是信得过的,可贵派文试的过程是否公正,哪是那么好查的。我只怕犬子也是因试卷被人调换,或者有些考官没有得到我们的好处,这才使得犬子没法子通过文试。”
群雄齐朝那人望去,但见他手中所握书卷乃精铁所铸造,显是其行走江湖的兵刃,骆王孙瞧见此人,便即打个哈哈,道:“我当是谁,原来是‘神行铁卷’李常言。这位老弟平素甚喜读书,便连兵刃用得都是书卷,可他家的小子竟没通过文试,你们轩辕派定然不甚公道。”他虽欲相助天志帮,可终究忌惮轩辕派,是以这当儿语气不再过分生硬,只为天志帮如欲息事宁人,自己亦可抽身而退。
轩辕齐光心道:“那李常言虽颇有文采,可我早听闻他儿子平日里不喜读书,为此李老前辈没少打他,如此看来,其孙子文章写得不好,亦在情理之中。”他虽知晓此节,倒也并不揭短,随后拱手道:“李大侠放心,本掌门正要将没能通过文试的新进弟子即刻召集到校场,要他们根据这次文试的三道题目重新作答,倘若有谁的文章写得够好,本掌门定会让那些人拜入总坛,我与各位英雄正好同去监考。”
江湖群豪虽不明其意,可不少好汉只为自家孩儿不能通过文试,方才相助天志帮声讨,这当儿既闻掌门如此言语,登感依照此法重新文试,自家骨肉亲族要是不能通过,便只能自责学艺不精,委实怨不得旁人。除此以外,更有数名豪杰相继附和,不在话下。
轩辕齐光当即唤来派中弟子道:“传本掌门法旨,即刻召集文试中失利的新进弟子赶至教场,本派要重新开考,再者将当时收卷的总坛弟子分别关押起来,静候发落。”
“好!”群雄登时欢声雷动,一场风波总算暂时平息,任义向姚蓁蓁道:“我且先行一步,看他们能耍出甚花样来。”姚蓁蓁笑道:“师叔祖素来顾全大局,咱们不必跟轩辕派闹得不欢喜。”任义道:“此事我自有分寸。”说罢,便即施展轻功,随轩辕派众高手先行朝校场赶去了。
程鸿渐尚觉困惑,一时之间竟自忘却移步,呆呆地立于原处,姚蓁蓁瞧他这般情态,便即吟吟笑问道:“小哥哥在想什么呢?”程鸿渐回过神来,接着说道:“真没想到掌门竟也这般重新文试,我不知为何要这样处置。”姚蓁蓁笑道:“这里面好些人之所以会闹得那么凶,跟他们的家人落选是有很大关系的,只要再给这些人一次公正的机会便好啦。”
程鸿渐豁然开朗,随之轻捶手心,颔首说道:“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此番文试既有不公,有些通过文试的新进弟子只怕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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