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不牢,瓦片摔下一块,秦年单手抓住她防止她掉下去。
“窗里露出秦姑娘的红衣服了。”云怏怏一笑,柔声道,“先进来。”
秦年离窗户最近,手抓窗棂,一翻身先进来了,妙妙身小手短,抓了半天也够不着,秦年将她抱了进来。
妙妙嫌这样在云怏怏面前丢脸了,不高兴地嘴巴向上一吹气,把刘海吹得高高的。
“公子身体还好么”秦年问道。
云怏怏关了窗户,邀她们入座,道“想必秦姑娘也听说了,从姑娘回去之后,这里爆发了瘟疫,从京城南面传来的,这附近人流也多,谁都没想到会这样,不过那几天我没出门,倒也苟活了下来。”
妙妙一听云怏怏没事,舒了一口气,道“可是我刚问那个乞丐,他说这个乐坊里面也死了很多人。”
云怏怏点点头,道“这种地方整日人来车往,有也正常,很多官宦人家也都得了瘟疫,更不要说普通老百姓了。”
“那哥哥,你跟我们上山吧,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南山上面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儿。”妙妙一语惊人,惹得秦年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我不行,我没有二位女侠这么好的身体,出门几步就要人伺候。”云怏怏瞅见妙妙一副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的脸,忙又添道,“况且,秦姑娘的师父好像不太喜欢我。”
秦年深知让妙妙与云怏怏见面是个天大的错误。“妙妙,这次是背着师父出来的,早些回去。”秦年的这句话是说给云怏怏听的。
妙妙被扫了兴,显得有些不快,回以一句“知道了。”
云怏怏一笑,道“多谢二位美意,当下确实不好说话,等这段时间过了,云某就上南山拜访。”
妙妙一听摆摆手,热情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会经常下山来看你的。”
秦年心道不会有下次了。
云怏怏面带微笑,看向秦年道“姑娘病好了吗”
秦年一愣,想起上次向天阑干的荒唐事,只道“好了。”
他把头微微倚向秦年这一侧,轻声道“可不要再生病了。”这一句着实让妙妙吃了一回醋,一瞪秦年。
秦年不知为何,心虚道“嗯,得走了。”
云怏怏站起身行礼,一笑“好,委屈二位女侠了,又得走老路了。”后为她们打开窗户。
妙妙不舍,掏出一个打娇惜,道“云哥哥,这是我最喜欢的玩具,送给你。”云怏怏礼貌地收下,妙妙才翻窗离开。
秦年回头看了他一眼,翻身出去时,云怏怏短暂地握了一下她的手,秦年一惊,动作却比思想更快,离开了。
因这一握,良久,秦年翻涌的思绪都未能平息下来。瞬息的一触,好似在秦年身上烙下一划,可明明却又什么都没有落下。
做戏做全套,为了回去好给向天阑一个交代,二人还是得去买点衣裳搪塞他,路途却遇上官兵抢人。
那些官兵直接踹开百姓家的木门,高声喊道“朝廷急征兵,速速开门十六岁以上男丁无条件服从速速接受搜查”相同的话喊了几十遍,七八家门户被三十几个官兵敲响,出来迎门的都是些七老八十的老人家,一上来就抱着官兵裤脚,苦苦哀求。
那些官兵像是早就看腻了这些苦情戏,一把把他们踹开,直接进去搜查。“这个男的是染病了”“有病的不要”
“十几个人里面就剩一个没病的了”
“大人,这户人家全染瘟疫了,怪不得没人开门,都躺着了。”
“呸,太晦气了,赶紧把门关起来,走走,快走。”
官兵挨家挨户地搜寻完,只带走了一个男子,秦年和妙妙离他们不远,官兵们见是两个女子,只瞥了一眼,也没管。
二人沿路听到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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