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向天阑闯入妙妙的房间,抓起她的双脚头朝下,左右晃动。
妙妙迷迷糊糊,半睁眼就瞧见自己升至半空,大喊大叫起来。
“我昨晚不是跟你说了吗,今天早点起来去祭祖。”向天阑一拍她的屁股,把她倒置回正常受力姿态。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出去,我换衣服马上就好。”妙妙撅着嘴,呢喃道,双手推着向天阑的腰,把他赶出去。
“喂喂,你可别又睡下去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婆婆妈妈唧唧歪歪,怪不得没老婆。”妙妙下床穿鞋,把床帘拉开卷起。
门外向天阑一听,双眼睁大,气得嘴巴发抖,恨得牙痒痒。
秦年这一觉睡得很沉,险些起晚,吃过早饭,见小傲拿着锄头,桌上放着行囊,里面放着许多东西,不明所以。
向天阑把妙妙抓来,见到秦年目光放柔了好些,问秦年身体怎么样。
妙妙睡眼惺忪,瞅见包裹里的糕点垂涎三尺,小傲迅速给包裹打了个结,断绝了妙妙的念想。
“没事,师父,这是去做什么”秦年问道。
向天阑拿起靠在门后的两把伞,似负九齿钉耙扛在肩上,拍拍秦年的头,道“见你祖宗。”
“”秦年实在不想与他这个没谱的人费口舌。
一行人结队出发,执伞遮雪,到了目的地秦年才发现,向天阑并没有说错什么,只是语言不够得体,某种意义上确实是去见祖宗。
之前夏日里碍人的草木不是被负上霜雪压枝低,就是只剩下粗茎光棍,比之前好走多了,只是清晨太冷了些,喘出的气都化作白雾。
秦年未曾想到这行是去往山顶的,愈高往高处行,积雪愈是厚,掩埋的东西也越多,脚下一不留心或看走眼,就可能从雪坡上滚落,好在四人都不是娇滴滴的主儿,到了山峰处也面不红心不跳。
放眼四下,除了白花花的雪就剩下衣着颜色不同的四人了,想来平时必定景色惨淡,承今日吉时多添份热闹。
跟着向天阑行行复停停,最终在一个地方停下来,向天阑把伞递给秦年,冒雪蹲身,用手在地面上抹了抹,抹开一堆白雪,渐露出石碑一角。
他用双手熟稔刨雪,待石碑露出全貌时他双手已通红,又叫小傲递给他锄头,以石碑为中心处,划方圆五丈,叫小傲用锄头把雪扫开,自己就着刚刚刨开雪的三尺之地而立,唤秦年到他身边来,道“喏,这个就是你师祖。”
秦年看了看师祖,又看了看向天阑,又转头看师祖,认真道“师祖好。”
向天阑命妙妙将祭品拿出,在碑前次第摆开,又拿出三炷香,交予秦年,自己取出火折子点燃,山顶风急也啸,向天阑吹了好几下都没点着,最后一手捂着火折子挡风,终于点起火了。
向天阑纷纷给了小傲和妙妙三炷香,帮他们点着火,自己也持了三炷香行主祭,在石碑前跪下三磕头,插香于土中,举一盅酒而浇,刚落下薄雪被热酒浇融,徐徐白烟上升,热酒流了几尺,才灌入土中,碑上被酒浇后刻字显得清晰,上面写着南山解千愁之墓。
三人纷纷效仿,按师门辈份从小傲开始,最后是秦年。
每人持一盅热酒,浇灌开几丈,露出细冰与泥土,酒浓而雪冽,闻来也独特。
秦年祭拜完后,向天阑拉着秦年跪在地上,同她并肩,面朝旧碑,用一种十分欠揍的声线道“这个是新收的徒弟,脸蛋又漂亮身材又好,可惜你这色老头子没眼福了,再加上天赋尚佳,练武勤奋,人也贤惠,做饭好吃,你要是见着一定喜欢得不得了。来,秦年,跟你师祖多说几句,他刚刚说他很喜欢你。”
“”秦年被夸得不知所措,小傲递来一个眼神表示你习惯就好,秦年张口酝酿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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