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几日,大清晨钟离府便门庭若市,均备了大礼要见钟离央。多是高官权贵,拉拢附和之意甚多。
钟离央向来倨傲,皱了皱眉便道:“一个都不见。”自己从侧门偷偷地溜出去,叫谷沛收拾这摊子。
谷沛也司空见惯,收了别人礼,请了别人茶,问了别人事,恭敬有加,转头便不理不睬,托的事儿一个也懒得办。黄婆知道这事便哈哈称好,倒是江落梅明理,言这样不好,恐得罪人。
钟离央不怕得罪人,朝堂上仍摆着臭脸,谁的面子都不给,有时见解相左,也直言不讳,谁的脸色都不看,这一点,跟他老爹是出了名的像。
到了南山,钟离央负琴从马车上下来,向随从们吩咐了几句,便独步上南山。
脚踏山水,手触飞鸿,一步步登临故人处。解战袍,着白裳,笑意勾勒唇角,钟离央抬首,一刹那望见天光波折穿过闲云,望见飞鸟孤鹜在天水相逢处交汇,自有故人来候。
到了短亭,钟离央生了疑惑,往日应是一曲将军归相迎,今日竟只清风来吟。
再往前走了些,方看清红衣女子携二童练剑。
秦年反应也快,知道有人来,转身看向白衣处,人一怔。
妙妙看清了来人,便朝着钟离央跑去,喊道:“哥哥~”
小傲亦停下动作,与秦年一齐走向钟离央。
“你师父不在吗?”钟离央难得语气轻了些。
妙妙摆摆头,随即露出委屈的表情,道:“师父师父说文章不背好不回来”
“”
“不是的。”小傲解释道,“哥哥别听她瞎说,是师父有事要下山。”
钟离央卸琴走向亭子,将长琴放在石桌上。抬首看着秦年,没有作声。
妙妙倒是机灵,帮着介绍:“这个是我的小师妹,秦年姐姐。”
二人自然识得。
秦年行礼问候,钟离央倒也不在意,垂下眼睫随意拨弄着琴弦。良久,低声问道:“病好了吗?”
秦年怔了怔,回答:“嗯。师父他赐药医我,调理得已无大碍。”
“嗯。”钟离央抬首,说话也直,“今日算是白来一趟,小傲妙妙,同我比试比试,且看看你们的进步。”
“啊,一回来就打架。”“好。”
“没有带剑。”钟离央起身走向秦年,眸子相对,“秦姑娘的剑可否借在下一用?”
秦年取下负剑,交予钟离央:“请便。”
钟离央接过剑柄便走出亭台。来到空地,大声说道:“两个一起。”
远处小傲妙妙持剑而冲,一左一右夹击钟离央。钟离央御守得游刃有余,几番防御之后开始反攻,剑过处惊鸿。
方几招二人便都败下阵来。
末了,钟离央收剑:“妙妙时机抓得不够,速度尚佳。小傲出招不可犹豫,剑出心随人走。”
“是。受教了。”小傲回答。
妙妙稍微显得有些失落,道:“知道了哥哥。”
钟离央把剑交还秦年,简单道了谢。回身去了亭子中坐下。
“今日带了礼物来,”钟离央看得出妙妙不开心,从长琴背后的暗格取出两个相同的小锦囊,“给你们的。”
妙妙立即笑颜绽开,跑上亭子拿。小傲跟在后面也拿。
“里面是什么呀?”妙妙打开,里面是一个机关木盒,被锁上无法打开。妙妙七扭八旋,也无法打开。
“这是机关木盒,不能乱旋,会锁死。”钟离央说道,伸手拿过木盒,熟练地旋转开,一枚玉璧安静地躺在里面。
妙妙拿起玉璧,定睛一看,惊叹道:“哇!好好玩!”碧色的玉璧上雕刻的非龙非凤,像是龟背一般,又不似,在像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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