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心情好得不成样子。

    小姑娘晃晃身边的男人：“小宁哥，咱们出去踏雪吧！”

    ***

    满打满算也就能留两天多点，其实哪儿都没去，没见朋友没再回医院，更没去踏什么雪，多浪费时间啊！

    宁言每日就陪陪姥姥，吃吃家里的饭，晚上新闻都没看就牵着小丫头到对面了。

    他在便利店买的东西，到要走的时候正好用完。

    男人汗流浃背地抵着说自己这两天都累瘦两斤的小丫头，默默希望下回回来能不用再把这东西备在床头。

    走的那天，依旧是念初开车去送的，也依旧是在麦当劳，宁言给她买了一杯热牛奶，她没哭，乖乖捧着喝完，一抹嘴巴，把她小宁哥送到了安检口，坚强地看着他进去。

    然后，再一次确认，她真的十分、非常、猛烈地讨厌离别！

    宁言被派去国外第四个月时，念初减药满七个月，照理来说半年就可以了，但为了稳妥，又多观察了一个月。

    照例是他飞回来带小丫头去复查，沈大夫挥挥手：“回切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记得吃叶酸和补钙。

    都是当大夫的，里头的事不说也知道。宁言牵着小姑娘下楼，把车开出去，这回没在便利店停，不需要了。

    老太太不清楚情况，私下里觉得宁言回来忒勤了点。

    可小夫妻这么恩爱，她也纵着，每天让齐阿姨炖些滋补的汤，早早赶他们过对面去。

    也还是两天多的时间，宁言被灌一肚子补肾补腰的汤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暖气太强了燥得慌，在床上卖着力呢，鼻血哒哒哒滴在躺下头的小姑娘胸口。

    赶紧停住，抽了纸囫囵擦了擦，起来拿湿纸巾给小丫头抹得干干净净，然后坐在床边，笑了。

    念初也笑，笑得肚子转筋，人在床上打滚。

    被他一手捞过去搁腿上：“笑，再笑，叫你别夹别夹，怎么就这么紧？啊？不听话。”

    说着揉了揉软嘟嘟的屁股蛋蛋，眼角眉梢挂着笑意，瞧着身上还红着的念初。

    女孩乖乖巧巧捧住他的脸亲亲，问他：“小宁哥，你说咱们能怀上么？”

    宁言就着这姿势重新进去，没打招呼，小姑娘一缩，他低喃：“松开点儿。”

    念初试着放松，缓缓动了动，听男人说：“只要咱们努力，肯定没问题。”

    她没心没肺厚脸皮：“咱们还不够努力啊？”

    “还差点儿。”宁言说着，把人狠狠一摁，腰下塞个小枕头，这新买的，专门干这事的时候用。

    ***

    宁言这人做事讲究效率，既然要生孩子，那你不能蛮干。其实最好是问问专业对口的陈接生婆，可陈曦不是小五，人有节操，又是个女孩儿，小宁爷对她张不开口，于是自己自学，也不是很难，学会了算排卵期后，他调整自己回国的时间，并且限制了念初每个月吃冰淇淋和奶茶的次数。

    他总跟姥姥说：“您别惯着她，内些吃多了不好。”

    老太太嘟囔了句：“我也觉得奶茶挺好喝的。”

    得，一看就是被小姑娘带坏了。

    小宁爷叹口气，回去跟小丫头讲：“你自己要自觉。”

    家里都惯着，得靠自觉了……

    念初也很乖，姥姥每回说要带她去吃冰淇淋的时候，都摇摇头，要发挥一下新学会的点外卖技能时，也摇摇头。

    老太太跟刚拿了驾照两天不摸车一样，手痒痒，学着念初从前那样，整天手机上给家里买菜。一开始不懂挑，没买着好东西，后来就厉害了，有一回齐阿姨说家里抹布没了，老太太立马下单，齐阿姨直夸好用好用特好用。

    跟没退的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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