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给脸。”宁言把小五摁住,往她跟前摆饭菜,拍拍头,“吃吧。”
然后瞅着宁首长,话说得利落明白:“您要是敢动她,我和我哥躺一块切,我您是知道的,说到做到。”
那宁首长肯定是知道的,当年才多大啊,就敢把志愿改了,跪在那儿打到皮带都断了也不求饶。
顾忌着小五,宁言其他话没说,往小丫头碗里夹菜,小五疼哥哥,给哥哥夹肉:“小宁哥你也吃。”
宁首长瞧着这两人,就没一个是心疼他的,叹口气,出去打国际长途,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小五不放心,趁着这机会偷偷问:“小宁哥,宁伯伯不会对念初姐怎么样吧?要不,咱把她先送出国?”
“不用。”宁言推推碗,“把汤喝喽。”
小五也推推碗:“你也把汤喝喽,昨儿剩好些,我婆婆不高兴了,说你还没豆丁儿乖,明天要亲自过来揪着你耳朵喂饭。”
宁言推推小五的脑袋:“你帮哥拦着,哥都多大了还喂饭?”
小五嘻嘻笑起来。
宁首长在病房里待了一天,到了晚上,保镖进来耳语几句,宁言看看表,恩,这次时间长点儿,倒是出乎他意料。
要走了?
宁首长没想好怎么说,儿子就先开口,他想想,解释了句:“酒泉的项目保密等级很高,我不能告诉你,现在是紧要关头,我必须得回去。”
这又叫小宁爷意外了一回,从前他哪儿听过他爹对他解释去向?
小时候,姥爷说,练完一百张字爸爸就回来了。
这套说辞,哥哥先参透,却也跟姥爷糊弄他,再然后,他也懂了,变得不再期待。
但字还是依旧练的,为的是让姥爷高兴。
老太太时而醒时而睡,烧已经退了,但半边身子依旧麻木,宁言给掖了掖被角,跟出去。
他会出来送,也叫宁首长吃惊。
走廊的灯早熄了,父子俩面对面站着,跟陌生人似的,一个饶勇健朗,一个斯文内敛,宁言说:“别动她。”
于是宁首长释然,这就对了,这小子不是出来送,而是出来威胁他老子。
男人做大事,一个汤家独女没让儿子动心,后面的也没工夫管,无父无母是小事,可说什么也不能要个身体不健康的,宁国禄没松口,急急忙忙走了。
病房里的监护仪滴滴地响,宁言默默在床边坐了一夜。
姥姥在昏睡时依然会唤:“小二……”
他一一应着,心里盘算起以后的事。
南春碎碎念:
关于脑炎这个,如果有bug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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