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呢?他都瞧见的。
她沮丧地躺在那儿,长发铺满床单,无助如稚儿,瑟瑟发抖。
他坚定地拿开她的手,不许她遮掩,这块心病,他得给她治治。
这世上,也只有他能治。
他的唇,啄吻刀口和针脚,舌尖轻轻碾过,听见女孩在上头呜咽,他不去管,唇顺着腿侧游弋,回到正面,他的下巴抵着鼠蹊处,抬眼瞧她,手指顺着丝滑的睡衣而上,在她胸口攥了攥。
念初忍不住微微挺起,依然是眼泪汪汪的。
宁言垂下眼,微微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折起。
“干什么……”念初虚弱地想收回来,可这人的吻太有魔力,叫她软了身,说出来的话也是软乎乎的,不像拒绝,而是在邀请。
电视剧里早已是第二天早晨,他们的夜晚才刚开始。
宁言跪起来,从头上扒掉衣服,再伏下去,细细地看中间的花,那里也似乎在打招呼:“嗨,你来啦!”
情致所动,他亲上去,用尽他所有的温柔。
念初唔了声,怎么都不相信宁言会干出这样的事,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
可他的头颅就贴着她的腿,是他,没错,是他。
这是种说不清的感觉,有些痒,有些湿,更多的是被他这样的举动震撼。
从前没有过的,即使在怎么胡来,都没有过,她只在小五给的U盘里见过,打心眼里不喜欢,觉得脏,也不理解那里头的姑娘怎么会叫得那么舒服,这怎么能舒服啊?忒羞人了!
可当有个男人真的吃她那里,不觉得脏,不觉得丑,似乎是在亲一朵可爱的小花,她整个人就崩塌了,一直的观念因为他的举动分崩离析,毫无原则地承受,感觉到了他没说出口的满腔爱怜。
***
玫瑰味。
这是宁言最后的定论。
想想,是因为小五的身体乳。
鼻尖都是玫瑰的香气,小花软嘟嘟地,他用舌头弹,留意这念初的反应,见她承受不了,也不敢太胡来,适可而止,最后一遍舔舐后回到上头,夹着她的腿,深深望着她,然后低头,想亲亲她的唇。
谁知被她躲开。
脸都红的不能看了。
“嫌什么?都是你自己的。”他笑,转而在她颈侧咬了一口,唇贴着动脉啄,问,“有没有哪里难受?”
小丫头摇了摇头,攥着他撑在床上的手,像是求饶。
他的裤裆翘起,偶尔因为他的啄吻而戳到她的身体,她鼓起勇气,想在这荒唐的晚上帮帮他,可却被他拿开手。
他躺回她的身侧,头靠在她肩上,喘息片刻,抱着她问:“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什么?
喜不喜欢爷这样!
两人相视,话都在眼里。
念初躲开他逼人的视线,可小宁爷不允许,觉得自己好棒棒,最棒棒,话问出来:“爽不爽?”
念初如小猫般呜呜一声藏进他怀里,露在外头的耳朵尖红的冒烟:“你憋说话……”
“那不成。”小宁爷不肯。
她挣开他的手,就要摸裤裆,他把人箍住:“妞儿,用不着,你舒服就成。”
她力气没他大,只能歇了心思,但忠心还是要表一表:“我也会的……”
宁言眉一挑,才不信,他就没教过她这个,舍不得她那样,她哪里学会的?
“等你好了。”他拍拍脑袋,“等你好了给你来回真格的,比现在爽。”
然后,趁她仰头要说话,准准抓住小嘴巴含住,不让躲,他嘴里什么味她嘴里也都是。狠狠逮着亲了亲,小宁爷眉梢挑起,坏坏地笑:“甜吧?我觉着挺甜的,你身上哪儿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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