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样可不成,他伤的是右掌,有些事用左手不习惯,不尽兴,再来一回他还是得憋着,憋着特伤身,回头废了他怨谁切?
所以都顺着她。
她要来,就来。
她要带上家里的狗来,就来。
她还要留在这儿做饭,那就做吧。
接下来呢?
小宁爷摇摇头:“没什么,没事。”
要是赶她走,一定又要闹,又要脱他的衣服亲他胸口,又要把手钻他裤裆里……
这紧要关头,可不能由着她胡来。
“晚上吃什么?”他问。
念初一听,高兴了,说:“我给你做炸酱面!”
男人撸狗头的手一顿。
不忍心她累,说;“你内手还没好全呢,吃点简单的,要不,我给你煮个面?西红柿打卤面?”
“不要。”小丫头没给任何机会,哒哒哒进厨房了。宁言一直瞧着她脚上那双粉红色兔子拖鞋,怪好看的。
***
人吃饭狗也要吃饭,不能来了这儿委屈它们,宁言立马下单,当厨房飘出久违的炸肉酱的香味时,他点的狗罐头也到了。
这门老虎不会开,兴冲冲跟在男人的大长腿边,也知道是好东西,尾巴甩起来,激动得直颠前爪。宁言蹲下来,将一罐罐头轻轻搁在大狗脑门上,淡淡道:“不许动,掉下来没得吃。”
三个小的凑在他身边,齐齐望着老爹,如果能说话,应该是在说;“老爹,加油,晚上靠你加餐啦!”
老虎有点委屈,呜呜一声:“我很乖的,为什么这样对我?”
一直心思很沉的小宁爷这才有了点笑模样,老虎看见他眼里的笑意,又不委屈了,乖乖顶着罐头。
“开饭。”厨房门打开,女孩端着两个大海碗出来。
宁言赶紧上去接下一个,怕她手腕子受不了。然后捻起她的手仔细瞧了瞧。
揉面费力气,小丫头手腕内侧连着掌心都红了。
他瞧着她,语气很平,一条直线,可念初就是听出了关心——
“以后别做了,想吃让霍儿送。”
念初把手收回来:“他做的没我好吃。”
霍爷,一正儿八经拥有国家二级技师职称证的男纸,被一野路子出生的小丫头嫌弃了。
宁言听得想笑,心想这事儿千万不能跟他霍儿说,俩人得打起来。
“你尝尝。”念初坐在对面,期待地说,“看看还是不是从前的味道。”
“我好久没做了。”
从前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这样问,一下子没办法想起,味蕾匮乏,脑子能记住的东西没有味道这一项。但当宁言夹起一筷子由念初提前替他拌好、没过凉水、还发烫冒烟的面条送进嘴里时,从胃开始,黏膜复苏本能,喉头有了渴盼,舌根泛出津液,牙齿咬住劲道的面条,均匀裹在面条上的酱汁伴着爽脆黄瓜丝来不及咀嚼就滑入腹中,那味道一并流过食道,从前的味道不需要特别回忆,身体自然给出答案。
是。
还是一样的味道。
甚至因为太过怀念,多加上一份主观醇厚,叫人眼热心热,鼻尖发酸,再夹一筷子。
“慢点儿吃。”小姑娘高兴笑着,自己也尝了尝,嗯了声,“宝刀未老。”
宁言垂着眼,大半碗下肚,看向老虎:“过来。”
大狗一动,罐头就掉了下来。
傻了,连同一旁仨狗儿子也傻了。
完蛋,晚上没加餐了呜呜呜呜。
“过来,老虎。”他说。
老虎叼起罐头,颠儿颠儿到近前,宁言伸手拿走,在一大三小失落的目光中,将打开了的罐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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