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名的农家吃野味。大冬天的,猫冬的小动物长了一身膘,最适合拿来下酒。
于是,被单独落下的某人一早便过来了,站在小丫头家门外,听她在里头严厉地教训道:“老虎!我再看你给他开次门这个月没有肉骨头吃了!”
大狗委委屈屈地刨着门,很想外头的男人进来。
黄蛋蛋摇摇摆摆歪在念初脚边,汪汪两声,表示自己比老爹乖乖,可以给宝宝开个罐头吗?
念初又瞪了眼老虎,进去拿了个罐头搁黄蛋蛋嘴边,于是老虎更委屈了。
闫博来时,就看见宁某人一脸寒霜跟在念初身后几步,他笑着打招呼:“早。”
小宁爷问:“你们去哪儿?”
也是不得已,不然都不惜得跟这人说话,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丫头再也不提的事,宁言空有想把天捅个窟窿的心,可没人给这个机会。
闫博刚要张口,就见念初冲他眨巴眼,于是很识时务地闭上嘴,抱歉一笑。
这种无形的优越感让小宁爷更加瞧不起,就差把不满哼出声,心说得意什么?你这招劳资看不上,她不是靠门路才能出头的人,她那么好,是金子总会发光。
可……
还是挠心挠肺地羡慕啊,人家最起码能接近她,二话不说就能载着她走,不像自己,只能这么巴巴地上赶着拿热脸贴冷屁股。
想想前一晚,那肉屁股蛋还跟从前一样滑手,软乎乎的,像布丁,又像刚出锅的水蒸蛋,拿筛子过滤过一遍,蒸出来没半点气孔,滑嫩嫩的,贴着他掌心,低低地啜泣。
画面一闪而过,下一秒,怀里被塞了团不轻的东西。
小宁爷接住,垂眼瞧,瞧见扎了个小啾啾穿得花里胡哨的小宝宝咧嘴冲他笑。
这笑含着讨好,是从前没有过的待遇。
宁言撇开眼,瞧着念初,跟前的丫头气鼓鼓地。
他蓦地懂了,这是还生气呢,气他昨晚……
“成。”小宁爷收下这团肉团子,点点头,“你去吧,我给你照看好。”
于是一个珊宝,一个陆小军,小宁爷成了家庭保姆。
***
小屁孩,乖是乖,闹起来也猴儿一样,跟家里根本待不住,小宁爷头疼,一手牵一个,问:我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一旁老虎蓦地抬起脑袋,大眼睛乌溜溜地看着宁言,意思是让他甭忘了这儿还有狗大爷也要出去撒欢。
小宁爷叹口气:“去,都去。”
于是两个娃四条狗,开开心心出门,老虎主动叼着牵引绳过来,其他三只狗崽子太小还不能下地,小宁爷敞开大衣一个兜里揣一只,再看看两只矮蘑菇,进厨房找了条不割手的绳子,一人一只小手拴上,就这样下楼了。
对门大爷瞧见,笑成一朵菊花。
小宁爷又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老了,心咋这么累尼?
偏偏孩子和大狗全然不知,嘎嘎嘎笑得欢喜,小牛犊似的往前蹿,反而是他们牵着叔叔走,小宁爷手腕稍稍用力把皮猴两只控制住,在冬日难得的暖阳中,带去了附近的那个公园。
“啊啊啊啊啊!”珊宝说,“宝宝好开心哦!”
陆小军这孩子,小姐姐说什么他都要学舌:“小军儿也开心。”
珊宝纠正:“是小军不是小军鹅。”
陆小军说:“就是小军儿。”
俩孩子说的话简直无聊透顶,可还是一齐嘎嘎嘎捧着半个西瓜大的小肚皮笑起来,宁言苍苍老人般坐在一旁,真不知有什么可笑。
他上下打量女宝宝的裙子,真觉得难看。
珊宝瞧见叔叔在看自己,美滋滋地挨过去,软乎乎的小身子就靠在小宁爷小腿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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