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那几年,他连飞机都不怎么打,嫌累手。所以发小们才觉得他活得不像个正常人,暗地里都操心他的事。
他都知道,可他走不出来。
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出现一只小母猴。
让他的生活有了新的开始。
***
“小宁哥。”念初的下巴垫在他胸口,歪着头忽闪着大眼,“我问你个问题。”
“问吧。”小宁爷手伸下去摸摸腰,觉得这丫头瘦了。
“如果我遇到陈曦那样的事,你还会要我吗?”这个问题她从前没想过,真一次都没想过,她觉得她就是那千年老妖,生生世世都会守在这个男人身边,哪儿都不去,给座金山都不换。可真的遇到了事,她就觉得自己当初想得太简单,生老病死,芸芸众生如何掌控。
她其实想听宁言说不要她。
那样她能走得干脆些。
可男人将她拉上去些,托着她的脸,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丫头,听好喽,在真正的爷们心里,那都不叫事知道吗?这年头处女得到幼儿园找,谁还惦记那片膜?我是个大夫,我很清楚那东西是什么,那东西成了女人的枷锁可我不是没种的男人。自个媳妇被欺负了就不要了的男人那就不叫男人。”
想想,又补充:“你的给我了,那是我赚了,可你念初当时跟我的时候如果不是第一次我也觉得你干净,你好,知道不?这话我对着老天爷也敢说,我宁言就是看上你了,你没跑!”
见小丫头不吭声,又加了点耍赖皮:“那爷第一次也给你了呢,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是不是
不要我了?
念初细细地一颤,贪婪地眷恋男人手掌的温度。
“小天是心疼陈曦这辈子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也气她不知道保护自己,她要是不搞内些事她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怨不得人,所以小天心疼。这话要是换做问我,我肯定也心疼,可我觉得孩子的事还好说,以后领养一个也成,这话小天也是这么跟她说的,是她自个走不出来。”
“所以你问我,我要不要你?你说我要不要你?我不要你找谁去?所以妞儿,有事别隔心里,告诉我,咱们一起解决,一切都会好的,记住没?”
念初垂下眼,宁言非要一个回答,她只好点点头:“记住了。”
记住了,他要她,就算她被人强奸不能生孩子他还是要她。
所以,她不能真让他陪着她。
这几天她在病房见了太多,这个病从抽象到具象她确切地知道了以后她将面对什么。最为冲击的是她看见同病房大姐的丈夫晚上一个人在楼梯间哭,铮铮汉子哭成了个泪人,不敢问白血病复发后的生存期有多久,怕日子过得没有明天。
她不想宁言为她哭,所以后半生,她决定要一个人走。
***
第二天,7月7日,清晨下起了大雨,淅沥沥拍打窗棂,给闷热的盛夏注入一丝凉意,念初在宁言的臂弯里醒来,觉得自己的愿望实现了,她一直就想这样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听窗外车鸣、鸟啼、风吹、雨打。
宁言往下滑,闭着眼将脸埋进念初肩窝,埋进她满头青丝之中,亲昵地蹭蹭,道早安。
“早。”念初摩挲他的发根,张开手臂将他搂紧。
她开了个小玩笑,收紧了力气,把他夹在自己胸口不放,男人早晨低哑的笑声能蛊惑人心,他讨饶,好不容易才下床,站在床边叉腰俯视床上慵懒的女孩,揶揄:“你内胸,还想夹爷,多练练吧丫头。”
念初拉开睡衣瞧自个的两团,没几两肉,她承认。
可这动作让男人不愉快地啧了声,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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