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信我,没错的!”
小宁爷微微蹙眉,斩男色?这又是什么他听不懂的东西。
念初飞快地瞧了瞧站她对面蹙着眉的男人,又不敢停留,愈加没正形:“那我就收了,改天试试。”
小宁爷目光带了点探究和不悦,试试?和谁试?这丫头故意的?
陆海洋扶着他们家国宝来得最晚,两人送一份礼,跟念初说明儿你手机保持畅通,有人来给你安空调。
念初家几十年都没用过空调,咬咬牙也能买,但她和奶奶总觉得没那必要,b城的夏天虽然热,但习惯了也就那样,吹吹电风扇行了,几千块钱存在卡里应急用,心里有个底。
来吃一顿饭就送几千块钱的东西那可不合适,可这些人送的都是这个价位,跟约好了似的专门送家电,念初心里跟被揣了个热水袋似的,滚烫烫,她是个大气的丫头,不矫情,笑着收了,诚心地道谢,招呼人随便坐,这份情她记在心里,以后但凡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她得为这些人两肋插刀。
陆海洋作为大哥招呼着:“走着,一起给老太太磕个头呗。”
他们陆家有这个规矩,以前家里太奶奶还在的时候,逢年过节小辈们都得跪下来给老祖宗磕三个头,就连他们家老陆也不例外,宁言书和小五过年的时候也跟着磕头,能得一个厚厚的红包。
于是宁言书走前头,先敲了敲门,轻轻推开后带着笑:“奶奶,我这帮兄弟们想跟您问个好,能进来么?”
老人家把收音机关了,老虎穿过几个人的腿间立在奶奶椅子旁,家里没来过这么多人,它紧张。
奶奶想站起来,宁言书发现她刚才换了衣裳,现在穿的是一件枣红的坎肩,里头的毛衣一看就是念初织的,因为她在袖口留了一圈白色细边,和宁言书那件背心一模一样。
宁言书把老人摁在椅子上:“您别起,他们受不起,我们都是一块玩着大的,现在念初都跟我们在一块,我们都会护着她,您放心。”
话音落了,陆海洋扶着周雨打头阵,和和气气喊着奶奶,说我媳妇儿怀着不方便,我给您磕个头,愿您老长命百岁,福如东海。
其实念初家也有过年磕头的习惯,可这不是自己孙女,老人担不起,忙要拦,她眼睛又不好使,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拉着宁言书:“你让他们起来,不用这样。”
宁言书第二个跪,就跪在椅子边捂着老人的手:“没事儿,这老规矩不能不讲究。”
小五辈分小,排最后,扬声道:“奶奶,还有我呢,我也给您磕头,愿您笑口常开,吃嘛嘛香!”
老人乐了,张开嘴一排凸凸的粉红色牙龈。
大家也都乐了,念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时候才从厨房里冒出头,举着个锅铲傻了,为啥你们都给我奶奶磕头啊?
大家笑而不语,一窝蜂又涌出老人的房间,不敢多打扰,只呆在外头。外头地方是真的小,女孩坐念初的床上,男的全都围在书柜旁,念初要做饭,就换做宁言书给大家介绍老念,示意大家看老念登报的作品,还很熟悉地在书柜里翻出那本他看完的杂书,推荐给这些无业游民。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想为啥小宁哥都知道啊?
小五觉得被超越了,拉着她小宁哥嘀咕:“哥,你又背着我偷偷来多少回了?”
宁言书给她个脑瓜崩。
吃饭的时候大家席地而坐,念初脸上没一丁点对于家徒四壁的不好意思,反而相当的洒脱,她跟这些人是不一样,可她觉得自己靠双手能有一个很好的未来,人,不看出身看以后,他们家老念总这么说。
都是人精,把气氛炒得很热闹,老虎明明有点拘谨还非要出来凑热闹,见这一圈都是它不熟的,想想还是蹲它比较熟的宁言书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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