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催动骏马纵情狂奔,片刻突感丹田炙热,体内真元滚滚如长江大河奔腾汹涌,竟不自觉间运行周天,胸中忍不住一股热流,不禁仰天长啸。
小女孩倩雪叹口气,对美妇老气横秋道:“唉,娘亲,爹爹又武功大进,发疯去了!”
又是惹来众人一阵大笑。
女子笑盈盈的看了小女孩一眼,笑道:
“谁让你爹爹脾性适合家传武悼心经,每到豪气迸发,自然”
“自然就气随意走,丹田海潮澎湃,炼化后天之气为先天一口气,日积月累,聚沙成塔,豪雄气概与盖世神功可成,”小女孩摇头晃脑道,“爷爷天天便这样说给我听的,小雪我都懂都懂。”
众人听罢又是一阵笑,女子却说道:
“练武便是水滴石穿的,偶尔可有机缘进步神速,但万物有好必有坏,此时却也最易走火入魔,小雪你以后练武小心点,别学你爹爹却来吓我。”
说罢便不理小雪,只关切的看向丈夫,却见丈夫长啸渐变,竟转为《敕勒歌》,歌声穿云裂空,威凌四方。也是《敕勒歌》词曲奇特,虽然字字句句只有风景,吟唱间却可渐渐显出其内坚忍不拔无畏无惧气概,此时唱着这首《敕勒歌》的却非一人,其间隐约尚有婉约的童音,此时听来苍凉与清澈并存,雄浑与稚嫩应和,听到歌声的牧马人无不遥遥应和,一时忘记了归去,不知今晚要有多少胡人家里母老虎要发威挠人了。
“小雪!可别再唱了,再唱伤了嗓子你娘要怪爹爹了。”
大汉长歌良久,轻控骏马奔回,边走边对身边的小雪轻声嘱咐,眼睛却是偏偏看着少妇。
却听那小雪嗤笑一声,不屑的对大汉笑道:
“爹爹又来管人家,却也不看小雪,看娘亲作甚?再说平日在江南时小雪天天在巷里唱唱叫叫也不见你怕我伤了嗓子,怎的到了草原刚教小雪唱两句歌儿便怕这怕那?”
那大汉听到小雪说到看她娘亲时老脸一红,却看小雪娘亲只笑盈盈看着他父女,并未说什么,便又咳嗽一声,故作正经道:
“爹爹可是为小雪好,想你平日在巷子里轻声一唱便叫满街混蛋小子尽皆傻看,然而此时草原可不比街巷狭窄,要想唱到如平日自己听到的声儿一般大时必得声嘶力竭,你还小,自是不知不觉。若真伤了嗓子变得如临街那郭婆婆般公鸭嗓子,小心嫁不出去哦~~”
“爹爹讨厌!!”
小雪果然小女儿心性,被大汉一吓顿时心里恼了,嗔声出口自己隐隐听得声音发哑,更是吓得泫然欲泣,气咻咻看了爹爹一眼,转而向娘亲不依。
果然娘亲乃是爹爹的命中克星,尚未开口只似嗔非嗔看来,爹爹便败下阵来,急忙讨好小雪道:
“小雪不要怕,爹爹这儿可是有专治百病的灵验解药唉!管他失音嗓哑还是重伤垂死,一口下去全都百病全消活蹦乱跳的啦!”
说着真从马鞍行囊中掏出拳头大玉瓶,拔开瓶塞陶醉的深吸一口,仿佛其中真装着太上老君炼出的琼浆仙丹一般。小雪也是一时被唬住,早忘记要哭,劈手扔掉猫儿便要抢来吃喝,大汉却不舍得交出,一时父女俩便在马上闹作一团,身边诸人乐得看父女嬉闹,只是一个个笑得辛苦,可怜猫儿落下马车,只得自己再跃上车辕。
旁边少妇见此扑哧一笑,却是嗔道:
“渊哥,你又逗倩雪!小心洒掉你那瓶百花玉露酒,酒虫上来可没什么治了!”
大汉听了嘿嘿一笑,这时小雪却马儿骑得一个不稳,便欲摔下马去,夫妇两个连同众护卫一时惊骇欲绝,急忙伸手去扶,却不料小雪伸手夺了那百花玉露酒去,不顾身子欲倒仰头便是一大口,待得摔下时正好被大汉接到怀里。
大汉接到爱女,真是放下心中大石,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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