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双辞别韩馥,背上行李,独自引一骑而出,沿着通往冀州的路策马而行。
漫漫路途,吴双左右闲着也是无事,开始真正了解起潘凤这个人。
根据潘凤的记忆,吴双得知这潘凤自幼无父无母,年纪轻轻便参了军,到如今已是二十出头,虽然位居将军之职,但还并未嫁娶,在吴双想来这潘凤定然也是个心高气傲之辈,毕竟以其身份,争着抢着给其做媒的还不是一大把?
话虽如此,潘凤还是有两个与之来往密切的姑娘,一个是冀州城飞花院的头牌之一的赶枝姑娘,另一个则是韩馥的七女,被称为七小姐的韩木鱼。对于这两个姑娘,潘凤的态度很是明确,飞花院的姑娘是乐子,韩太守的爱女则是可能的最优解。而这两位姑娘对潘凤的态度前一个日日想着被潘凤赎出来,后一个天天追在潘凤的屁股后面叫着哥哥。
“看这样子女人缘还不差呢,这可比我强多了”吴双想到这里,不禁美美的一笑,自言自语道。
其实这潘凤的面容倒是颇为俊朗,在吴双无意间对着铜镜揽镜而视不能自拔时,吴双就发现了眉直如刀,目含玄烛,一道三公分左右的浅疤斜在鼻梁之上,鹰喙唇,素白齿,棱角分明,笑意又显桀骜,身上却偏偏还带有一种久征行伍的冷酷。再加上虎豹之躯,简直就是投入那女人堆里的核武,威力巨大!
“不过也是可惜了,这幅身板不过是个空架子。”吴双有些败兴的想着。
从昨日与华雄一战,吴双就已经清晰地感觉到这潘凤的武艺之差和虚壮的本质,就好比那前世健身房里挥洒汗水的个别肌肉男,徒有一身肌肉罢了。
想到此处,吴双不禁皱起眉头,放缓了马匹速度。“这般无能下去肯定不行,日久之后,韩馥难免对自己生下嫌隙,不过还不知这次免职能否官复原职”
“总之,既然来到这三国,绝不可能尽数附之乡野!”
吴双暗下决心。
可当他抬起头来看见天大地大,不禁又是颓迷。
“出路何在呢?”
此时,日正西斜,吴双从十八路诸侯大营出来后,已经策马行了近二十里,正寻思找一宿处,再等明日而行。可却发现此地山复一山,好个荒凉。
“难道是错过了宿头”吴双有些无奈的想到,虽凭潘凤生前记忆,路线定然不会出错。但真正行进起来,对吴双而言还很有挑战。
“不管了,再寻十分钟,遇不见就睡野地罢。”吴双有点微微急躁,不过还是把希望寄托于可能。
正当吴双寻找借宿之时,一队人马正循着吴双走过的路线悄声而行,速度不快,但却颇为严整,明显是训练有素。
这队人马一共九人,内着黑衣,外缚青甲,以一个赤眉大汉为首。
“将军,韩太守和那荀谌商量了些什么,怎么突然就命我等来杀无双将军”马队正慢慢行进间,赤眉大汉身后一人突然凑到其身边小声问道。
只见赤眉大汉眉头一挑,忽地勒住马匹,停了下来,众人见状,也纷纷停下马来。
见众人围在一起,赤眉大汉道:“弟兄们,你们知我张郃向来做事坦荡!今日之事,是太守之命,既然是太守之命,自然是上命难违!”
众人听罢,纷纷疑惑,不知张郃何意。
“暂且不提无双将军昨日令我等冀州军受辱之事!今晨探兵忽得消息,竟是发现这潘凤通敌董卓!在其整理行李时遗落的箱子里,搜出其和那吕布通信之书数十件!”
“什么”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无双将军竟然通敌”
正当众人震惊之时,张郃又道:“对于此事,我本是极为不信的,无双将军虽然平日里疏于战阵,武艺平平!但好歹是一片忠心,韩太守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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