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里的夫郞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好像恨不得给他贴上标签:危险,远离!当然柳条儿表现乖也不是为了他们,他就是想刷新一下周红梅和柳成涵对他的看法,他真的不是那么彪悍的哥儿。
周红梅没觉得厉害不好,但柳条儿这样恳切表现也是一种重视的表现,他也觉得受用就是。柳成涵故意逗弄他时他也会帮着说话。他对这个夫郞没有任何不满,甚至越来越满意。他表示满意的方式就是不断往柳条儿原家送东西,小到点心瓜果,大到布料时兴玩意。
下柳里有哥儿的人家都羡慕的喝掉几缸醋了,这么好的人家怎么就被柳条儿那个糙哥儿给遇上了。
柳成涵斜躺在罗汉榻上看书,没有很迫切的金钱压力,他并不想一次性把书都抄了换钱。最近他看书都是为了酝酿写书,这并不容易。柳成涵写了几个开头都不满意,想一个故事简单,怎么描写的生动引人入胜却很难。
早知道当年看电视的时候就不总是吐槽编剧的神逻辑和鬼台词了。
就是那些东西,写出来也并不容易呢。
柳成涵看着看着就走神了,走神的对象就是坐在他脚边的柳条儿。随着怀孕的日子越长,柳条儿就变得越圆润,这个圆润不止是身材,也是神态,是气质。为什么铁汉柔情让人动容,就是这种软硬的对比,让刚硬的更坚韧,让柔软的更难能可贵。
如今也没什么事做,柳条儿空闲的时候就是纳鞋底,现在纳的是舅舅一家的鞋底。柳成涵想到红袖添香,心思一动,问柳条儿,“条儿,我叫你认字吧?”
柳条儿闻言有点惊讶,有点心动,有点迟疑,“我很笨的,怕学不会。”
“没事,我慢慢教,你慢慢学。”柳成涵说。环住柳条儿往下倒,让他枕着自己的胳膊,手腕悬空翻着书说,“我先找到柳字。”
柳成涵先教柳条儿认识他的名字长什么样,然后又找柳条儿的名字。柳成涵说,“既然咱们开始学认字了,就再取个雅致的书名吧。条儿两字写起来不太好看。”
“大郎给我取个名字吧。”柳条儿说。
“你想要个什么名?”柳成涵问。
“大郎取什么我都喜欢。”柳条儿说。
“小嘴真甜。”柳成涵说,用手指在柳条儿嘴巴上玩耍,“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有了。”柳成涵突然来了灵感,“含青怎么样?柳含青,这树要含青才会生机勃勃。含青的含与我的涵同音,青也和卿同音。”
“柳含青。”柳条儿嘴里念着,“挺好听的,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
“寓意就是柳成涵的夫郞。”柳成涵笑说,“会不会太简单。”
柳条儿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这个寓意好,我喜欢。”
“柳含青,柳含青”柳条儿品味着他的新名字,只觉得人都要飞起来了。
柳成涵原本以为柳含青只是他们私底下的亲密称呼,哪想到柳条儿就真的把名字改成那个,还对每个认识的人都解释说自己改名了。
要是柳成涵在家喊柳条儿,他是不会应的,得叫他柳含青,他才回头。大家对柳条儿改名这事接受的很好,柳成涵奇怪的问,“名字可以随便改没关系吗?”
“哥儿的名字没关系,嫁人后夫君给取新名字也是看重的意思。反正大部分时候都是柳x氏。”柳含青说,“就是爷们的名字,在下柳里也不是非要按字排班的取名,大家取名都随意的很,只记住自己是哪一辈的就行。顺儿和堂哥们的名字都没什么关系,但是宝宝却是按的孙子辈的钟来命名。”
“我是成字辈的。”柳成涵说,“我得看看我儿子是哪一辈的,得提前给他想好名字才行。”
柳含青看着柳成涵翻族谱,“找到了。”柳成涵说,“我看看,能字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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