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钱夹里取出一沓厚厚的钱,随手一挥,钞票如同雪花般从半空飘洒,最终落在了白未央的身上,四周……
多么罪恶的一幕!
“骆宾城!”
白未央猛地坐起来,冲着他喊道。她的声响被忿然撕破了,携着沙哑和粗噶,没了平时的丰润和清脆。
“怎么?嫌钱太少?”
白未央又羞又气,说不出话来,只是目光幽怨的望着他。
骆宾城攥住她的下颌,邪气地一笑,在她唇边冷冷的羞辱道:“我骆宾城不缺钱,但是我也不花冤枉钱!白未央,你给我记住了,你如今只是一只破鞋,你在我心目中只值这点钱!”
他放开手,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眸中闪着泪花,可怜兮兮的女人,继续残暴的羞辱道,“怨不得薄圣远甩了你,你如同一根木头,一点都不懂得风情!我倘若是他,时间久了,也会腻。”
滞了滞,他又丢下了更具有杀伤力的一句,“起先你甩了我,对我而言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昨夜,白未央对骆宾城的感情变得极为复杂,再也不是起先单纯的爱慕,更没了,因起先伤害了他,而永远都无法释怀的内疚。
她深切的望了一眼,脸前丰神俊朗的男子,缓缓让自己沉静下来。
“骆宾城,你能这么想,我替你感到高兴!现在,请你离开这儿,往后……”
他目光一紧,问,“往后什么?”
“往后……往后,我们阳关道独木桥,再也不要有任何交集!”
“不要有交集?你方才不是说要告我么?倘若你去告我,我们自然会再见……还是,你方才只是一说,并没有想告我?”
“呵呵……白未央,你这女人,真是假惺惺的令我感到作呕!”
“请你离开!”
说完,白未央垂下了眸子,没瞧见骆宾城眸中积聚起的寒霜。他俯视着这个让他恨的牙痒痒的女人,缄默着。
她伸掌,直指门口的方向!
“哼!”骆宾城鼻子里冷哼一声,迈着沉稳的步子离开。
“噢,对了……”他在卧房的门口,停住了步伐,回眸冲的女人叮嘱道,“记的吃紧急药!我可不想替旁人养儿子!”
最终几个字他说得非常慢,却像锋利无比的刀刃割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轻而易举地就使她听见心在滴血的声响。
她哀伤的盯着他,却只瞧见他眸尾眉梢竟是讥讽和轻蔑,她倔强的迎上他的目光,带了几分自嘲的言道,“你安心,倘若有一日我怀孕了,孩子绝对不是你的!”
骆宾城缄默了一瞬,房间里的温度也缓缓地降至了冰点,最终,他冷哼了一声“非常好!”就扭身开门往外走。
骆宾城走后不长时间,白未央渐渐的沉静下!
她不可以去报警!
她是薄圣远的老婆,他们离婚的事,外界还不晓得。倘若她去报警,令人晓得了她遭人欺压了,媒体不晓得要如何的大肆渲染,到时,不但薄家要蒙羞,她跟骆宾城的过往被挖出来,对大家都没用甜头。
白未央拖着疼疼去卫生间清洗自己。
镜中的自己千疮百孔,而她的心何尝不是如此。
昔日的初恋再次相见,白未央想过千种万种情景,却惟独没料到骆宾城会性情大变,对自己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
而她,却只可以哑巴吃黄连!
……
东岸晨光会所。
这是一所高级会所,能进这的人非富即贵。而白未央可以进入这所会所,则完全是由于薄圣远。
她不是这所会所的会员,在门口就被拦了下。白未央给薄圣远去电,薄圣远的秘书景明朗过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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