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
“这句话是啥意思?”
白未央喝了一口咖啡,发觉今日的咖啡特别涩口。她放下杯子,盯着好友,淡淡的阐释道,“含韵,喜欢一人是要讲条件的,而我已然没有资格喜欢他了。”
“你七年前也是迫不得已。”
白未央不想讨论这个疑问,打断了好友的话,“含韵,你要跟我保证,不要把当初的事跟他说!”
吴含韵深锁着眉心盯着她,一声叹息,面对固执的好友,最终,没再多言!
一周后,薄圣远和白未央契约离婚。
从薄圣远的金丝笼里飞出,白未央努力适应着自力更生的生活。休学七年,她从新拣起了课本,同时还在一间婚纱店找了一份兼职。
人生渐渐恢复了色彩,白未央觉得生活盈满了期冀和生机。
一日,白未央正在吃晚餐,房门敲响,她起身去开门,当看见立在门口的男人的刹那,心停止跳动。
是骆宾城。
白未央不敢相信自己的眸。
他比七年前更为成熟,眉眼露着傲视一切的自信,把一股成功男士的魅力发挥到极致。
“好久不见。”他先开了口。
白未央的头脑嗡的一声,大脑又是一片空白,竟失礼的愣在了那儿。
骆宾城轻轻的撞了一下子白未央的肩膀,步入了这间小公寓。
他环顾一周,小客厅的矮桌子上摆放着一碗刀削面,还在冒着热气,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份小凉菜,很简略的晚餐。
骆宾城拉开凳子,坐了下来,对还立在门口的女人言道,“你要在门口站到何时?”
白未央回眸盯着他,稳了稳情绪,缓缓走了过来。
“你来找我有啥事么?”她轻轻的开口问。
骆宾城目光冷冷的仰视着立在他脸前的女人。她刚刚洗过澡,头发微湿,身上散发着沐浴液的清香。
“我来还钱夹!”
说着,骆宾城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钱夹。白未央发觉恰是自己的棕色钱夹。
料到里边存着骆宾城的昔日旧照,白未央的脸微微发烫,“谢谢!”她道了一声谢,伸手过来拿钱夹,骆宾城却闪躲开了。
“你这是?”他的动作让白未央困惑了。
“为何里边会有我的相片?”
他的边上环绕着一股沁骨的冰寒气息,一双冰眸盯着她,让白未央感到了危险。
“为何不讲话了?”
他站了起来,迫近她,白未央感觉到浓重的男性气息愈来愈近,她禁不住后退,腰却被他有力的臂膀揽住。
彼时,俩人离的很近,鼻息盘绕,白未央的心乱了。
她望进他的眸子深处,从里边看见了熟悉的温柔,鬼使神差的,她的手缓缓的伸出去,还未碰到他的英俊的面庞,就被他捉住,狠狠的一攥,痛感袭来,她蹙紧了眉心望着这个性情变幻莫测的男人。
白未央以为自己听错了,神情怔怔望着他。只是,男人的眸里是毫不掩藏的讥讽和蔑视。
他倏地松开她,白未央一时不稳瘫坐地上。目光哀怨的仰视着男人,就见他掏出手帕拭着手,神情盈满了憎恶。
“听说你跟薄圣远离婚了?”
白未央瘫坐在地上,把目光放在桌子上。桌上刀削面只吃一半,还在冒着热汽。
曾经,他最喜爱吃刀削面。
骆宾城俯视着这女人,见她久久不回答。他蹲下身子来,盯着她含着雾气,楚楚可怜的双眸,压下心底升起的柔滑,粗蛮地攥住了她尖尖的下颌,使她无处可躲。
“为何不讲话?”
“是,我跟他离婚了。”
“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