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赵翻译官便赶紧过去把野岛将军叫到一边说:
“‘采桑子’同志,这有件事情恐怕会要影响到您的安全呐!您认识那个叫许怀中的营长吗?他说他是你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当教官时的学生,他认识您叫野岛望乡,并知道你是一个日本人!您就没认出他吗?这事该怎么处理呀?”
野岛望乡听了,则高兴地赶紧回头说:
“哦!原来他真的是我的那个学生许怀中啊?那太好了!刚才,我听到他自己说的那‘许怀中’这三个字的名字时,就刻意地看了看他;但因为,他那灰头土脸的样子,我才没敢认”
野岛望乡便一边说边朝许怀中营长走了过去;
许怀中见了这野岛教官走过来以后,便也赶紧走了过去了,于是,这二人则同时伸出了双手拥抱在了一起;并且,这许怀中营长还亲切的叫了一声:
“教官您好啊!!!”便许久沉浸在这多年的思念与渴望之中
然后,野岛望乡又当着赵翻译官的面说:
“赵刚同志!这位许营长确实是我当年在德国留学回来后c被日本人聘请c以‘野岛望乡’的名义做教官时的学生啊!可没想到的是,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呐,真是幸运啊!”
许怀中营长则在拥抱完这个昔日最尊敬的教官后,又行军礼对野岛望乡说:
“教官好!首先,我要感谢您和这位赵先生为我们这些官兵的救命之恩呀!原来,您在日本做教官是这么回事,真是神通广大!学生佩服之至呀!”
这野岛望乡就一边点头边说:
“唔!怎么样?你的家人都好吧?你结婚了吗?而且,如今你还当营长了,真是可喜可贺呀!”
许怀中营长则一下子悲痛的说:
“唉!我结婚了,可是,我的老婆c孩子还有我的父母亲都给日本人的飞机c大炮给炸死了呀!”
这时,野岛望乡和赵翻译官两个人都感到非常的意外和悲痛;于是,因他们在此时的事情太紧急,赵翻译官便赶紧插嘴说:
“唉!许营长!我们也为你家人的遭遇而感到悲痛啊!所以,我们也一定要将这种仇恨化作我们的力量,来好好的把这些小鬼子赶出中国去;因此,我们务必要团结一心,化悲痛为力量和这些个小鬼子们干;再说,你们师生俩的见面也可喜可贺呀!但由于是在这种特殊环境下,有关你教官的身份问题,为安全和保密起见,还是请你们俩要保持克制一些为好,这也请许营长绝对不要再将今天的事情对任何人说起!你能做到吗?”
许怀中立即严肃地立正说:
“赵先生请放心!这些我都懂!我的教官不但是我在日本学习时对我最好的恩师c如今你们俩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即就是肝脑涂地,尚且不够报答万一,我又怎么会置我恩师加恩人的危险于不顾呢?所以,我是决不会再对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的!”
随即,野岛望乡和赵翻译官又再次交代许营长和其他士兵们,掩埋日军的尸体时不许留下任何痕迹后;于是,野岛将军和赵翻译官又跟许怀中营长握了握手,便开车回上海去了
在回到上海市区后,野岛望乡便选择了一个相对避静的公用电话亭,给“卜算子”老板打了个电话;因这是一条特意为“采桑子”同志设置的专用电话线,“采桑子”同志拨通后,就直接要“卜算子”老板接电话,朱逸民同志听到后,就赶紧叫李克俭同志接电话;当李克俭同志在仔细听“采桑子”同志把一切情况说清楚后,便想了想回答说:
“好的!只是,你这孤家寡人的,你务必要尽一切可能保护好自己c决不能暴露了你自己呀!”
“采桑子”同志说:
“您就放心吧!这古话说得好,敌人有张良记,我就有过墙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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