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管的不管,不该看的不看;大家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朱逸民和张曼云俩同志又是齐声回答。
“那好!我估计今天晚上也不会有什么事了,大家就早点休息吧!”
于是,三个人洗漱完毕,就各自都休息了。张曼云同志睡在套房里间的床铺上,“卜算子”同志则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朱逸民同志自然是一个人享受着单间。
第二天,天刚朦朦亮,由于日本东京的天气九月份已经比较凉爽,加上,“卜算子”同志的客厅又没有关窗户,张曼云同志因怕自己的心上人着了凉,便起床拿了条毛巾被,想为“卜算子”同志盖上;当走到客厅时,张曼云同志发现客厅的门缝下有一个信封,便赶紧捡起那封信来并叫醒“卜算子”说:
“喏!这是刚才在客厅门缝下发现的!”
“卜算子”同志听了,猛然坐起来并揉了揉朦胧的眼睛,便接过信封,发现封的很严实,便起身抻了抻双臂对张曼云说:
“曼云啊!真对不起!你得回避一下,请你理解!”
张曼云则略带点抱怨c也含有些许撒娇的成分赶紧回答说:
“这种最起码的组织纪律,作为像我这样的老特工,我还是懂的,也更能理解!你跟我还那么客气,真受不了你!”
于是,张曼云同志便自顾自到盥洗室洗漱去了。
说实在的,“卜算子”同志对这个女人,是既爱护有加,又严格有余;“爱护”是因为她对他付出的太多,“严格”是因为其怕让感情损害了组织原则;所以,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处在“爱情”和“原则”游离之间的矛盾中;当从“抱怨c撒娇”的回答声中回过神时;“卜算子”同志赶紧把信封对着窗户的光照了照,然后,撕开信封,掏出一张信笺,仔细阅读上面的文字:
“请务必!由所到最高负责人一人,于今天下午三点整,到浅草街‘下町酒吧’(梅)字间晤面;望能着本地装!过时不候!切切!”
看完信笺上的这段文字后,“卜算子”同志的第一反应就是“被对方跟踪了”,但又想,这更加证明此事不是一个“乌龙”事件;随后,便用打火机把信笺给烧掉了;同时,他又开始思索c考虑和预想着,到时见面的各种可能出现的场景,甚至包括对方的性别c长相和年龄,当然,也更包括各种风险!虽然,“卜算子”同志在电话里听到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但出于职业的本能,他不得不对一切未成定局的事情进行更多的考虑,甚至,怀疑
此时,张曼云同志也已在盥洗室洗漱完毕出来了,张曼云问“卜算子”:
“克俭啊!你看完了没有?看完了就先去洗漱一下吧,我来把房间整理收拾一下!”。
“卜算子”的真名叫李克俭,听到张曼云同志的吩咐后,便心不在焉地去盥洗室一边洗漱边仍思考着下午将要“晤面”的事情;洗漱完毕后,李克俭同志便吩咐张曼云:
“曼云啊!请你把我们那天在‘三越百货’买来的那套黑色和服拿出来,等下叫逸民拿去给服务台,要这饭店里的洗衣房把它给熨烫一下,下午我要出去,我出去时要穿。”
恰好,此时朱逸民同志也已洗漱完敲门过来了;
张曼云便按李克俭吩咐的把和服交给朱逸民同志后,立即问李克俭:
“你要一个人出去啊?”
“是的!”李克俭同志回答;
“你带上小朱不行吗?”
“不行!”
“那你可得注意安全呐!”
“你就放心吧,就目前情况而言,风险系数应该是不会很大的!”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后,李克俭同志便又吩咐张曼云说:
“你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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