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回来,洪敏整夜未眠。身上的钢枪跟随他挺立着站了一晚上的岗。杨老师熟睡的画面,如温柔的小刀,划过他内心最柔软的深处,犹如渴望已久的甘露,浇灌着这匹荒野上流浪已久的狼。
和杨老师旖旎的那晚,不仅给他肉体上的满足,更是他精神的慰藉。他觉得这种才是正常的男女关系,才是正常的生理交流。虽然他俩的关系本不正常,更超越了正常的师生伦理。
他又想起了曾经的初夜,那屈辱难忘的经历,差点让他阳痿成公公的。那时洪敏刚满11岁,钢枪还仅是细杆,绒毛初长,还不知道男欢女爱。洪敏睡着劏房里的笼子铺上,满脸麻子的包租婆一次又一次来敲门催租。养母和哥哥还未回来,他根本就没有钱交租,即使他们回来,估计也是一样。
那时的洪敏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生活,打开门就去上学,回来就是躺进“笼子铺”上,连写作业都是在笼子里坐着写。
养母和哥哥很晚都没有回来,洪敏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半夜,他感觉有人打开了笼子铺钻进来,他以为是哥哥,没注意又继续睡。等他醒来时,才发现一个身影正坐在自己大腿上,小钢枪被一个大水洞包裹着,潺潺的流水随着枪头一直流到小腹上,异样而又难受。坐在腿上的身子上下来回晃动,摇得小钢枪阵阵生疼。洞里的水越来越多,从洪敏肚子上慢慢流到床上,让本来发潮的垫被更加潮湿。洪敏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又不敢开声,直到坐着的人累了,一声低吼,一阵洪流从水洞中倾泻而出,一个干瘦的身子倒在洪敏身上,耳边大口大口的喘气声飘来酸爽的口臭。
过了不知多久,灯亮了起来。贴在洪敏耳边的是一张令人惊恐的大脸,无数个麻点密密麻麻分布在脸上。包租婆朝洪敏笑了笑,满意地从洪敏身上爬起,弯着头探出了笼子房,当着洪敏的面一边用内裤擦拭着下体,一边穿起上衣。
洪敏感到阵阵恶寒,挂在包租婆身上的两坨肉,干瘪粗糙,整个上身瘦骨嶙峋。更恐怖的是下体,厚黑而腥臭,灯光照应下,一片片糜烂清晰可见。
想到自己的小枪就是被一片黑臭的烂肉包裹,闻着肚子上c垫被上腥臭的味道,洪敏忍不住呕吐起来。
包租婆看了,更是大笑起来。也不管洪敏刚刚吐完,一脚张开干瘦的大腿,跨坐在洪敏脸上,厚黑腥臭糜烂的下体贴在洪敏脸上c鼻子c嘴巴来回摩擦,洪敏赶紧用手往外推,却一点都推不动,反而激得包租婆更加兴奋,摩擦的频率加大,腥臭的水滴不断地滴到洪敏脸上c鼻子上,流到他嘴边,熏的呛得他晕了过去
每当回想到这段经历,他就一阵接一阵的恶寒。常人美妙的初夜,对他却是炼狱般的煎熬和刺入灵魂的屈辱。肉体的摧残更带来精神上的无边恐惧,只要想到这段记忆,钢枪就会迅速阳痿的软趴趴,再怎么都无法唤醒和恢复。前面35年都没有女伴,绝大部分原因都在于此。
试药过后重新苏醒的洪敏,精神上已经可以面对甚至抵御种种屈辱,体质上更是大大改善。就如今晚,他虽然回想起来很难受,但却没有原来那么剧烈的沉重,钢枪也一直坚挺如初。
“是时候翻过这一页了”,洪敏走出房间,来到院子内,满天的繁星星光点点。
洪敏暗暗发誓:“上天既然让我重新醒来,又赐予我超人的特质。前世欠下的欢乐,我得完完全全的补回来!”
期末考试,洪敏还是表现的很好,不出意外地拿了第一。许多同学都向他接近,不少女同学还询问他暑假的安排,打算利用暑假请他帮忙补习。
洪敏立即表示自己暑假没什么事情,完全可以帮她们补习。他现在不躲着异性的接近,甚至为了心中的计划,暗自在女同学中寻找着可以承欢的目标。
现在的洪敏就像暗中偷猎的猎人,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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