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卓翻身站定,一眼瞧见鳌败被踢得后退两步方才稳住身子。鳌败口中念道:“今儿真是逢着高手了。看来你小子身手不凡啊。”
金少坤受到赵震南的嘲讽,觉得受到辱没,心中大怒,咬牙切齿地对赵震南大吼道:“我灭寰剑也是灭人剑,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敢辱骂本爷。”
赵震南又不屑一顾的冷笑道:“还敢称爷,在满州人面前明明就是孙子,摇尾巴的狗而已。”
金少坤气极,拔出剑来直挥向赵震南,赵震南也不示弱。侧身避开砍来的剑,趁着那剑身停顿的瞬间,右脚向上侧踢金少坤握剑的右手。金少坤挥手避让,赵震南的连环腿又逼来。金少坤躲闪不及,被踢中肩膀。那金少坤见有机可乘,也猛地一个扫腿,呼呼地扫向赵震南的右脚。赵震南站立不住,仰面倒地后赶紧在地上连续向后翻滚,以避让金少坤刺向前来的剑尖。那剑尖闪着火星,擦着地面滑向赵震南后滚的身体。温婉婷看着情形显得危急,抽剑去拔开金少坤的剑身。
双方见现在已经不是刚才鳌败与文卓一对一的对战,也各自寻找对手,众人都已经混战在一起。山腰上喊杀叫骂声,兵器碰撞之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这山间的宁静。
使挝老者挥挝扫向文耀武头部,文耀武低头侧身弯腰躲过头上扫来之挝,同时猛地一出双拳朝老者腹部冲去。谁知那使挝老者肚皮猛地陷进腹部,将文耀武打来的双拳牢牢地挤压在肚皮里。这一情形正被梅庆书看到,他知道下一个情形必是双手失去进攻能力的文耀武将受到使挝老者的攻击。这种怪异的肚皮功夫,文耀武虽曾听说过,但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心中也不免惊恐慌乱。危急之时,梅庆书两只判官笔一只点向太阳穴,一只点向右肋章门穴。
使挝老者闻得风声,赶紧松开文耀武的双拳,挥挝去攻梅庆书。温婉婷欧阳雅晴丁香兰也与秦一刀乌雅和卓混战起来。这时,山路上又跑来苗疆女子和两个毒蛊惑教徒。秦一刀道:“没想到毒蛊教主也是爱财如命之人,今天来凑这个热闹,真是要钱不要命。”
苗疆女子道:“我不是来求财的,我是来帮我师父的。”
秦一刀哈哈大笑道:“你要成了那小子的徒弟,那个叫欧阳雅晴的醋坛子不打破才怪。”
欧阳雅晴见苗疆女子一路尾随而来,心中大为不快,脸色神情大变,马着脸对苗疆女子道:“你怎么老是一厢情愿地想拜师呢,真是脸厚。”
秦一刀又接过话道:“厚颜无耻!,要不然我一刀将他劈成两半,你们一人一半就不用争吵了。”
苗疆女子冷言道:“中了蛊毒,现在还这般猖狂。”
秦一刀道:“中了蛊毒又不是不能解救,你得意什么。”
众人鏖战正酣,忽听得金少坤放声叫喊道:“放下你的剑,不要动。”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金少坤将剑架在了赵震南的脖子上。对身旁的温婉婷说道:“久仰勾魂琵琶的威名,更听说过你与赵震南陈年旧事。今天,你必须用琵琶将那些死硬分子放倒。否则,我就杀了他,只是这么俊的美男子,就要与你阴阳相隔,真是太可惜了。”
温婉婷心头一紧,语气显得软弱,近乎哀求地说道:“要杀就杀我,求你放过他。”
金少坤得意笑道:“放过他当然可以,使出你的勾魂琵琶放倒他们。”
金少坤见温婉婷迟迟不动手,催促地叫道:“再不快点,我马上要了他的小命。”
赵震南大声道:“婉婷,别管我,用你的琵弹倒金少坤这些恶魔。”
这时,看到赵震南危在旦夕,温婉婷赶紧取出负在背上的琵琶,不忍地弹起了她的《酥骨曲》。
鳌败等人早已退到金少坤身后,那琵琶声波冲击着上官文卓等人。文耀武c梅庆书等人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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